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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恪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文正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无利举起了手问道：“为什么不行？”

    但制服机器人头顶的显示屏里出现一个问号，显然不理解他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陆无利执着发问得像个三好学生：“我没看懂什么意思？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？”

    下一刻制服机器人上前一步，拉起陆无利的胳膊就将他往门外带。

    宁恪刚想起身跟上，就被制服机器人抬手用力按回到座位上，语气格外不耐烦：“不准动！”

    陆无利转过头给宁恪一个放心的眼神，跟着机器人就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文正清：“你们之前认识？”

    宁恪：“这个问题，我也想问你。”

    文正清下意识抬手扶了不存在的眼镜，看向宁恪笑着说道：“和他不认识，但想和你认识一下。”

    一只手就这么伸到了自己面前，冷白修长的手指仿佛应该拿着手术刀，和陆无利那只会数钱要债的手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宁恪：“有没有人说过，你讲话有点……”

    文正清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宁恪：“有点油。”

    文正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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