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站也站得不是很直,肩膀微微缩着,低着头,一种努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习惯性姿势。 司酒又觉得心酸了。 但是她还得摆出高冷的模样。 “让你疗伤,你却在这儿睡觉。怎么,是看为师这两日对你太好了,敢三番两次忤逆为师了?” “不,弟子不敢。是……弟子,弟子不知道该待在哪里。” “这里这么多房间,你却偏偏要睡在这树下。” 沈星河感觉宁清梦那双总是带着傲慢和鄙薄的眼落在了自己身上。他捏着玉瓶的手指不自觉收紧,咬了下唇,尽力稳着声线低声道,“弟子知罪,请师尊责罚。” 司酒:他妈的。 “既然伤势好了,就滚去练剑。” “是。”沈星河二话不说转身就要走,就听到身后的声音,“就在这练!” 不知怎的,总觉得有种气急败坏的感觉。明明她的音调和刚才也没有不同。 这种发现甚至让他微微勾起了唇角。 可是下一瞬他就反应了过来。自己竟会被她牵动了心绪? 他立马压平唇角,转回了身。 “这……师尊,丹药还您。谢师尊赐药。” 司酒冷冰冰的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药瓶,“给你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