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大伙儿都来评评理!我老婆子刚才亲眼看见,就是她秦雅,鬼鬼祟祟在墙角下头埋东西!我们挖出来一看,一个烂布缝的小人儿,上头扎着针,还粘着头发!那头发,跟凤霞的一模一样!” “嘶。” 周围响起一片抽气声。 扎小人,下咒?! 这种事,竟然发生在大院里? “我的天!真的假的?” “秦雅她……她怎么能干出这种事?” “太毒了!” “不止呢!”王婶越说越激动,把白天秦雅掐益母草叶子的事也抖了出来,“白天我就瞅见她不对劲,偷偷摸摸掐凤霞种的益母草叶子!当时我还纳闷,现在看来,怕是早就存了坏心思!这女人,心都黑透了!” 王婶的话像块石头砸进人群。 “益母草?那不是安胎的?” “她掐那个干什么?难道……” “我的娘,不敢想啊!” 七嘴八舌的议论声跟开了锅似的,全往秦雅耳朵里钻。 秦雅给这阵仗轰得脑仁儿嗡嗡响,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眼圈儿一红,泪珠子直打转儿。 “我没有!你们瞎咧咧!王翠芬你个老虔婆少在这儿喷粪!” 可她这点儿动静,在大家伙儿的嘀咕声里,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。 越是急赤白脸,她那只揣着东西的袖子就攥得越死,活像里头藏了啥烫手山芋,这副做贼心虚的德行,大伙儿一看,嘿,心里那点儿疑虑全变成实锤了。 “秦雅姐,那玩意儿不就在你袖筒子里揣着嘛,”林凤霞声音淡淡的,可那眼神儿,跟小刀子似的刮在秦雅脸上,“到底是不是你干的,掏出来给大伙儿瞅瞅,不就一清二楚了?” “你要是真没鬼,就亮出来。” “要是不敢……哼,那大伙儿心里这杆秤,可就得往一边儿偏了。” 陆伟光那身军装笔挺,跟尊铁塔似的戳在林凤霞身侧,两道浓眉拧着,薄唇抿成一条线,愣是没吭一声。 可他越是这样闷声不响,那股子无形的威压就越是像座大山,压得秦雅喘不过气,比挨顿臭骂还让她绝望。 她眼角余光都不敢往陆伟光那边瞟,心里拔凉拔凉的,晓得自个儿这回是彻底栽了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 “拿出来!”一个性子急的邻居已经等不及了,嗓门儿都粗了几分,往前凑了凑。 “对,掏出来给大家伙儿都瞅瞅!”另一个探着脑袋,满脸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兴奋,恨不得把秦雅的袖子给扒拉开。 “就是啊,藏着掖着算怎么档子事儿!心里没鬼,你哆嗦个啥!”还有人帮腔,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催促和不耐烦。 围观的左邻右舍你一言我一语,声浪一阵高过一阵,全催着秦雅把东西亮出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