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一巴掌可比赵露白的重多了,柳小娘当即被打倒在地,脸颊高肿,嘴角流出一丝血迹。 赵御史看也不看,抬腿从她身上径直迈过。 跟在他身边的几个美妾平日里都知道柳小娘得宠,难得见她狼狈一回,纷纷掩唇露出幸灾乐祸的笑。 赵予书瞧见这一幕,心中又是一阵剧烈抽痛。 前世赵御史死的早,她已经许久没想起过这个爹的存在了。 这时见到他,才忆起赵御史在抄家流放前是个暴脾气,对妾室和孩子都一样,稍有不如意就动辄打骂。 “娘!你有没有事?”她惊呼着想要上前搀扶柳小娘,人还没到,先挨了一个重脚。 月色低垂,光线昏暗,她甚至没察觉到赵御史是怎么抬的腿,便已经胸口闷痛的跌倒在地。 “露白果然没有说错,三丫头,你的确不懂规矩!” 赵御史阴着脸站在赵予书面前,满脸怒火: “认妾为娘,你把夫人这些年对你的教养放在何处?” “名义上是府上的嫡小姐,行起事来却全是庶女的做派,这要是传出去给外人知道,你是不是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看我们赵家的笑话?” 赵予书捂着心口,赵御史毕竟是文官,腿上力道不算太重,但一个成年男人的一脚,也足够让她这个十五岁的身体吃到苦头。 她低着头,眼中掠过浓烈的不甘与恨意。 妻又如何,妾又如何?何为嫡女,何为庶女? 若不是赵御史自己先品行不端,作风不正,有了妻子还不够,又要广纳妾室增添美色。 府中上下,又哪来的那么多妻子妾室,嫡女庶女? 这些年,她和她小娘骨肉分离,母女相隔不到百米,却连面都不能见,过得还不够苦吗? 为什么,为什么就连叫她一声娘都不行,十月怀胎,血浓于水,就非要被这世道的嫡庶之分,作弄轻贱? “来人,把这两个坏了规矩的都给我带下去,关进佛堂,罚抄经书,一百遍抄完之前,谁都不许放她们出来,给她们饭吃!” 柳小娘见状想为女儿辩解,可赵御史已经冷冷一甩袖子,带着人转身大步离去。 赵露白得到了想要的结果,看着赵予书满意的笑了笑,也带着她的人走了。 两个骨骼壮实的粗使婆子上前,一左一右分别抓住了柳小娘跟赵予书的手臂,扶着她们起来,用力钳着她们肩膀,把两人关进佛堂。 柳小娘还在试图解释,不断地拍门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