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树上看戏的姜桔眼前一亮。 她往日怎么没看出来祁柠有这样的身手。 祁雄虽然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体,但到底是兵营中训练过的人,平常的毛贼土匪并不是祁雄的对手。 可祁柠却能轻易躲过。 但凭着反应速度,祁柠绝对算得上是个练武的好手。 祁柠刺啦一声,将那金链子从自己手心的血肉中拽出来。 金色被染成了血红色。 又将地上的那枚金锁捡起来串在一起。 “这是我母亲的遗物,父亲你留着无用,女儿拿走了。” 临走前,又十分冷静的通知祁雄。 “父亲。” “最后再叫您一声父亲吧。” “女儿通知您,既然您看不上我母亲,想来了日后也是不愿意同我母亲葬在一起的。” “女儿会另找地方将母亲安葬,就不劳烦父亲费心了!” “你敢!” 祁雄嚎叫着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卑贱的娼妇生的杂碎罢了!” “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。” “学那个孽障要让我与你母亲和离。” “想瞎了你的心,那个孽障有怀王、晟王这样的靠山亦不能办成。” “就凭你这个杂碎,痴心妄想!” 祁柠回过头来,面若冰霜。 “父亲以为将我母亲灭口,就能高枕无忧了?父亲通敌叛国的事情就死物对证了?” “我会把我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姜桔。” “父亲到时候四海九州的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低位的戏子生下的杂种。” “还有母亲和姜桔母亲生前服下的——” 噗的一声。 话还未说完。 一阵寒光画着又没的弧线,穿过祁柠的脖子,又轻巧的如雁子般直扑姜桔的面门。 还好姜桔反应敏捷。 偏头躲过。 祁柠此时还没反应过来,她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一阵冰凉,紧接着痛感蔓延开来。 缓缓向地上倒去。 “祁柠!” 姜桔飞身过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