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中——!” 白衍初起初只是想乍一下她,没想到她倒是痛快承认偷药,不过好在,“人好”,听劝。 打定主意,萧钰转身就走。可才迈开步子,却被白衍初拉住:“等一下——” “还有什么事?”萧钰回头,挑眉。 白衍初笑了笑,从怀中摸出一个贡品盒,递了过去:“既然要造假,一个是造,两个也是造。” 萧钰接过来,轻轻一掂,狐疑地看着他。 白衍初唇角一勾,语气随意:“战奴丹,我帮你偷回来了。不用你再跑一趟。” 萧钰微微一怔,显然没想到这小子做事情还挺仔细,贡品单她虽然看过,但显然漏掉了这一项。 她忍不住笑了笑,把盒子收进怀里:“谢啦,明日一起给你。” 白衍初耸了耸肩,随口打趣:“好嘞!您受累——” 萧钰懒得理他,抬手就走。 白衍初看着她轻盈的身影消失在林间,嘴角微微勾起,眼神却带着一丝无奈。 这姑娘,怎么这么单纯?竟然就这么信了他…… 大辽皇宫·乾祥殿。 夜深,金殿之上灯火通明,映得琉璃瓦辉光流转,金壁辉煌。殿中肃穆庄重,气氛却沉重得仿佛随时都会炸裂。 一封密函静静地摊在龙案上,信纸上的字迹苍劲有力,言简意赅,却如一柄锋利的刀,直直地插进了大辽太宗的心脏。 “长生丹,主药为活人研发,需要特殊体质的孩童血脉淬炼。此丹非仙药,实乃毒物,服用者虽能短暂延年,然一旦服用需持续不停,后续如中断,无不以癫狂溃烂、暴毙惨死告终。” “战奴丹,乃以秘法炼制,虽可暂时激发人体极限,代价是寿命大幅缩短。服者生性暴戾,灵智渐失,最终沦为杀戮之傀儡,死前成魔。此非强兵之策,而为亡国之端。” “此二丹之祸,烈于猛火,剧于鸩毒。臣不敢欺君,谨陈其害。” 落款处,一个名字端端正正地写在那里—— 萧钰。 辽太宗目光冷厉,死死盯着桌上的贡品。金色的瓶身泛着幽幽光泽,里头装着的,便是南平所献的“长生丹”与“战奴丹”。 周围的大臣不敢出声,殿中寂静无比。 片刻后,只听见“啪”的一声脆响—— 瓷瓶被他一掌扫落,狠狠摔在金砖地上,丹药四散,滚落一地。 “好一个南平国!好一个长生丹!” 辽太宗一掌拍在龙案上,怒火滔天,眸中杀意毕露。 “此等毒物,竟敢献于朕前?!当朕是何等蠢人?!” 大殿之中,众臣战战兢兢,皆低垂着头,不敢触他霜寒的怒意。 太宗冷冷一笑,目光如刀般落在跪伏于殿中的南平使者身上。 “朕问你——此丹,你可服过?” 南平使者宋聒此刻已然吓得魂飞魄散,身子止不住地颤抖,冷汗沿着额角滴落。 他重重磕头,声音发颤:“陛下恕罪!臣、臣不知此丹有害,实乃受国主所托,万不敢欺瞒陛下!” 下首位的臣子,冷哼:“呵!自己呈递的丹药,你怎可能不知?” “陛下恕罪,臣知错——”宋聒头也不敢抬,身体抖如糟糠。 慎隐这时上前一步: “启禀陛下,据微臣所知:南平有位炼药世家姓高,这丹药便是出自这位世家人之手。只不过,前不久全族被灭门了,丹药的配方也自此流落。” “灭得好!但愿这是最后一批毒物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