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曾安民的话之中带着一抹肃穆。 老爹自然也明白曾安民口中此言是何意。 他坐在椅上,手指轻轻在桌上“哒哒”轻击,眸中闪烁着思索之色: “这几日陛下共开了两次朝会,朝堂之上任为之没有丝毫动静。” 说到这里,老爹也补充了一下:“算是风平浪静。” …… 任为之没有动作? 曾安民眨了眨眼睛,随后他缓缓点头: “估计快了。” “什么?” 曾仕林抬头,眸中闪烁着诧异。 “今天任为之的好大儿来国子监将太子的身份给曝光了。” “以后小胖子就没法与我做同窗了。” 曾安民的语气之中带着一抹遗憾。 小胖子人挺好的。 性格也足够殷勤。 跟自己很搭。 他顺手将桌上那两个血红色的玉杯全都顺入怀中。 意念轻轻一动,两个玉杯都被神不知鬼不觉的装入了【备战空间】之中。 “任为之……” 老爹对曾安民这个小动作置若罔闻。 他皱眉,看向曾安民声音之中轻轻带着一抹冷意: “他倒是警告起为父来了。” “您也想到了?”曾安民挑起眉头,目光中含着一点惊讶: “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 曾仕林抬头瞥了一眼曾安民,将桌面之上的宣纸缓缓铺开,拿起桌上狼豪,缓慢的研墨: “你应该想的出来。” 曾安民嘿嘿一笑,他点头道: “他不想与我们撕破脸。换一种说法就是,认怂了。” 任学梁的出现同时也暴露了任为之。 这种做法颇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。 “认怂……”老爹哑然一笑:“这么说也对。” “纪青与石院长在北境震妖,阉党的核心人物不在,故此朝堂难得有一段风平浪静之机。” 说到这里,老爹眯起眼睛,缓缓提笔: “所以,谁先打破这场平静,那谁便会在即刻之间,成为众矢之的。” 说完,他运起笔尖。 一个大大的“静”字,被他行云流水的写出。 “好字!” 曾安民竖起大拇指。 老爹搁笔之后,缓缓抬头声音之中透着一抹淡然: “朝堂之间的斗争你无需多管,好好准备科举。” “至于长公主那里,暂且先静等她如何出招。” “行。” 曾安民点头之后,便朝着自己的院子里行去。 ………… “呜呜呜~” 曾安民恰走进自己的院子,便听到一阵委屈的哭声。 咦。 这声音好生熟悉。 曾安民眨了下眼睛朝着院子那边看去。 只见几个奴仆跪在地上,战战兢兢。 林姨娘坐在椅上,有人侍奉着茶水,她面容淡然,看着正在哭泣的虎子。 “呜呜~” 虎子的声音之中带着抽噎,此时的他一边哭,一边盯着自己的脚尖。 一声不敢说话。 “错哪儿了?” 林姨娘的声音很轻。 她坐在椅上,看着虎子,那双眸子之中明明闪烁着心疼,但是语气依旧平稳。 虎子一抽一抽的,那张委屈的小嘴巴都快撮在一起说不出话了: “我不该打人……” 嗯? 曾安民挑起眉头,他缓缓朝着这边的院子走进来。 环抱着胳膊,朝着虎子看去。 虎子虽然家世凄惨。 但是跟着老爹还有自己,在这府上从未受过委屈,再加上林姨娘平日里也颇为宠溺这孩子。 说不得就惯出来毛病了。 “怎么了?” 曾安民靠近之后,看向林姨娘问道。 林姨娘听到曾安民的声音,抬起头。 精致的面容之间透着一抹无奈,叹了口气道: “今日放堂之后,夫子来府上告状。” “说虎子偷偷藏着木剑,在学院里将同窗的孩子全都打了一顿……边打还边逼迫别的孩子叫他威武大将军……” 曾那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,他张大眼睛看着虎子。 嘶~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孩子如此……做怪?! 这绝对不是个好习惯! 这不妥妥的校园霸凌吗?! “这还没完,除了那些同窗之外,去学院化缘的法安寺僧人他也没放过,还让这奴仆抱着他自己拿木剑偷偷敲僧人的头……” “夫子罚他,还不知悔改的抱怨,说那几个僧人的头锃亮,看起来能敲响,真敲起来却闷的很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