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曾安民皱了皱眉,意念沉入备战空间之中。 只见备战空间之中,一块洁白的玉佩在闪烁着光芒,发出震动。 “传讯符?” 曾安民摸着下巴,意念一动,那枚传讯符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。 他皱眉感受着那玉佩上极为玄奥的符文。 随着胸中浩然正气缓缓朝着玉佩流动。 “嗡!!” 有了浩然正气的滋养,玉佩闪烁着光芒猛的熄灭。 “权辅贤弟,听得到我说话吗?” 随后,玉佩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。 正是离京去追逃犯的白子青。 “喂,白大哥,到哪儿了?” 曾安民下意识的把玉佩拿在手中放在耳朵上…… “我已经已经抵达东山郡了。”白子青的声音骤然扩大,震的他耳膜都有些嗡鸣。 草! 曾安民赶紧将玉佩从耳朵边拿开。 下意识把这玩意当成手机用了。 他扣了扣有些发震的耳朵,皱眉对着玉佩问道: “唤我何事?” “也没什么事,就是想问问你这两天如何?” 曾安民感觉有些牙疼。 没事你震我。 “还行吧,上上课,读读书,今儿去了一躺法安寺。” 曾安民也懒得说长公主的事情,就跟白子青唠点别的嗑。 “愚兄现在追寻着那逃犯的气息,抵达了东山郡,此时郡中人流驳杂,寻迹竹显示不是很明显……” 白子青叹了口气,给曾安民发着牢骚:“原以为他会走山水之间绕开郡城前行,却是不曾想一路行来,他只径直而行。” 曾安民听到他这话,下意识的皱眉。 “东山郡?” 他眸中闪烁着一抹诧异:“东山郡离京城多远?” “一千三百里。” 乖乖。 “你是说,两天的时间,你跟那个逃犯俩人干了五百多公里?” 曾安民感觉有些不可思议。 “何为公里?”白子青疑惑的声音传来。 “这个你先别管。”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:“你确定是一直朝南走,没有偏移过吗?” “没有。”白子青的声音很笃定。 曾安民的眉头深深皱起:“没有改变过方向,而且行的如此之急,怎么看也不想是为了逃命……他这种做法更像是有什么目的要在限定的时日内完成……” 太奇怪了。 一个逃犯,如果真是想要逃命的话。 他第一时间的动作绝不应该是朝着一个方向加速前行。 肯定会做许多动作来迷惑追捕的人…… “有道理。” 白子青听到曾安民的话之后,若有所思的呢喃,沉思了良久之后,他问道: “那你说他的目的是什么?” ? 曾安民一脸问号。 怎么什么都问我? 我要什么都知道,我还在这苦逼的天天进国子监读什么书?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:“我怎么知道?你自己查去!” “挂了啊!” 说着,他便断了玉佩的浩然正气的输送。 “家人们谁懂啊,成了人家的打工仔了。” 曾安民骂骂咧咧的收拾着椅子,打开房门,进屋躺下。 困意袭来,安然入睡。 ………… 一连两天,曾安民便在国子监逗逗秦婉月,没事儿跟柳弦吹吹牛逼。 日子国的好不快活。 但美中不足的是,老有一些学子跑来向他请教字帖。 让他整的有些烦。 他其实是凭借秦守诚的“正体字”入道。 只是在入道之时凑巧用“狂草”写了一个“民”字。 然后就被秦守诚误会自己开创了一个新的书体流派。 虽然“书”之一道入了道之后,他再写狂草还是有“意”,并不会暴露什么。 但是这种凭空得来的虚名,搅的他着实有些烦躁。 更让人无语的是,除了国子监的学子之外。 奇林书院的学子时不时会有人来拜访自己。 一开口就是“阁下便是近日名动京城的曾两江?” “阁下便是太子口中的国之铮臣?” “阁下便是开创了“狂草”新体的曾安民?” ………… 所以现在的柳弦已经成了曾安民代言人。 专门负责帮他应付那些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。 是这些文人雅士并不能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变化。 只有叨扰。 这就令人很操蛋。 “终于能理解武候为何说“不求闻达于诸侯,只求苟全于乱世”了。” 曾安民骑着小青马“哒哒”的走在静谧的街道之上。 今日下了学之后,他光是应付那些幕名而来的学子,便花费了足足两个时辰。 此时骑马而出,天色已经晚了下来。 街上也是寂静无声。 “以后若是有人再来拜访,直接让他滚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