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咳,我便不打扰太子殿下与公主殿下叙旧了。” 曾安民胡乱的给太子使了个眼色。 便朝外而行。 也不知道这厮有没有注意到。 不过无所谓了。 有没有注意到,都不能影响自己揪出要杀自己的那个幕后黑手。 若真是熹妃的话。 弄不死她,也得让她脱层皮下来。 “驾!” 曾安民出了皇宫之后,便扬起鞭子,骑着小青马朝尚书第而去。 ………… 永安宫。 太子颇为恭敬的坐在长公主的对面,脸上带着试探之意: “刚刚权辅兄过来时……” 长公主看着太子脸上那小心翼翼的模样,眸中闪过一抹笑意。 她自然知道太子为了那位“国之铮臣”屁颠颠的跑到国子监的事情。 不过她也知道,这俩人可能在无意之间触碰了陛下的忌讳。 所以淡淡的点头道:“此子如今已经投靠本宫。” “咔嚓。” 小胖太子在听到此言之后,心中仿佛感觉听到碎裂的声音。 他的面上带着不可置信,张着嘴巴:“这……这……不,不会吧?” 说话间甚至都有些结巴。 “怎么不会?” 长公主皱眉,看向太子:“莫非太子殿下也曾招揽过此人?” “没……没有,怎么会呢,我现在应该以学业为主才是。” 太子赶紧摇了摇头,将心中的失落给藏好。 “嗯。” 长公主嘴角轻轻一勾,淡然点头。 …… 任府。 任为之听到属下来报。 眸中闪烁着一抹锐利,他朝着那奴仆看去: “没死?!” 奴仆恭敬的跪在地上:“老奴亲眼看到,曾安民骑马回府。” …… 任为之的眉头深深皱起,他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法安寺的方向。 难道他没有动手? 不可能。 那位的手令都给他了,他怎么可能会不动手? 那会是出了什么意外? 任为之的手轻轻的在桌面之上缓缓的敲击着。 良久之后,他的眼睛眯起,问向那奴仆道: “过去几日了?” 奴仆会意,他极为恭敬道:“九日。” “呵呵。”任为之的面上轻轻露出一抹笑意。 “那应该早就到两江郡了。” 他的话说到这里,眸中轻轻弥漫着一抹杀意。 “曾家父子的好日子,就到这吧。” ………… 翌日。 朝堂之上。 老爹如同往常一般,淡淡的走在宫道之间。 娄英启并没有离他太近。 两个人各走各的。 毕竟在朝中结党这两个字到底不算光彩。 老爹的目光淡然,来到朝堂之上后,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站在那里。 随后眼观鼻,鼻观心,似对所有事情都不曾在意。 “哒。” 一道细微的脚步声从老爹的身边响起。 似故意发出来的。 曾仕林的眸子轻轻瞥了过去。 便见任为之似笑非笑的看过来。 二人对视。 缓缓垂下头去。 老爹的嘴角微不可查的轻轻动了一下。 …… “有事启奏,无事退朝。” 老太监的声音依旧高昂。 今日建宏帝的面色很不错。 因为他昨日收到一则有趣的消息。 “太子殿下从永安宫出来之后,便闷闷不乐。” 这个消息只是稍稍让小太监打探一下。 便听到曾安民前往永安宫的消息。 有趣。 虽然不知道曾安民什么时候与长公主有了联系。 但这起码说明太子并没有他想象之中的那般不老实。 建宏帝淡淡的端坐于龙椅之上,目光在群臣之间缓缓扫视。 “陛下,臣参兵部尚书曾仕林,贪赃枉法。” 一道声音直接便响了起来。 …… 这声音响起。 所有人都有些猝不及防。 哪怕是老爹也是。 曾仕林面无表情的朝着张口之人看去。 任为之。 这厮现在已经彻底与老爹撕破脸。 他的面色极为严肃,躬着身子站出来,手中拿着笏子,浑身皆是正气凛然。 “嗯?” 建宏帝眸子不变,朝着任为之看了过去。 所有人都知道,任为之与曾仕林二人不对付。 不过这些日子朝堂之上也并没有发生过二人的对峙。 今日倒是叫人猝不及防。 建宏并没有开口,只是淡淡的看着任为之。 任为之的身子轻轻躬起,目光极为严肃: “两年之前,江南水灾,朝廷拨款前往江南,那时身为凤起路总督的曾仕林便担任起救灾之责,建造济水堰。” “只是前些日子,臣与户部整理旧案,发现振灾饷似乎出了纰漏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