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形成一道光罩将其死死的护住。 这才没有被金色细浪沾身。 “嘭!!!” 下一刻。 被金色细浪波及到的地方皆生裂纹。 “嗡!” 院中的油菜花齐齐斩落,如同被切割一般。 而院子里那株细细的桃树也被拦腰截成两半。 一时间。 院子里寂静无声。 “嗡。” 曾安民眸中的金光褪去。 他缓缓回过神来。 此时,他的脸上苍白,显然这一击消耗的浩然金气极为严重。 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真是一滴都没有了。 只是当他抬头看向老爹时。 看到的却是老爹那茫然,呆滞,生无可恋的目光。 “爹?” 曾安民疑惑的叫了一声。 “嗯?” 老爹猛的回过神来,当他将目光触及到曾安民那无辜的眼神后。 干咳一声:“咳,没事。” 说完,他便站起身留下一句: ““御”道的攻伐手段你已初窥门庭,日后慢慢熟练就好,嗯……其余六艺也是一样。” 说完便要转身朝外而行。 “爹!” 曾安民的眸子突然变的幽深起来,他看着院中那些被斩落的花花草草以及半截桃树,声音之中带着一股莫名的怨念: “孩儿只是初窥门庭便能有如此威势……当初在两江郡悬镜司门内,以您的本事,真就挡不住区区一个七品的许通??” 寂静。 老爹背着曾安民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。 曾安民也看不到老爹此时脸上的表情。 “跟你说了问心之后的选择不同。” 老爹的声音似很平静。 但曾安民却从这平静之下听出了更多的意味。 很复杂。 “那也不对,除了您之外,当时在悬镜司中还有秦院长!” 曾安民眯着眼睛: “难道秦院长也挡不住许通?这不合理。” 说到这里,他猛的一震:“是了是了!您当初是两江总督!秦院长跟您又是一丘之……咳咳。” “秦院长又是您的心腹!” “当夜我暗中刺杀江王之子不在水督学院的踪迹……你应该就已经有所察觉了……” “后来我又随手一指舆图上的地图……您还真就赶过来,并且还带着王得利……” 说到这里,曾安民的眸子已经瞪圆:“所以那天您让我先从后门逃命全是在试探我!!” “然后我就真自暴了??” 越想,曾安民就越气,他嘶声嚎叫: “您这是消磨我跟您那浓浓的父子之情啊!!” …… 老爹半晌没有回答他。 随后缓缓转过身,目光朝着他看了过来: “当初悬镜司中确有试探之意,但也没有你说的如此夸张。” “秦守诚那厮也的确挡不住许通。” “他在儒道上的选择与为父相通。” 果然!! “所以你们二人的目的是什么?” 听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之后。 曾安民收起了自己表演的表情。 恢复了淡然之色。 他死死的盯着曾仕林的眼睛: “既然能有更综合的路子,为何偏偏要选择那么极端的?” “这种极端甚至可能会遇到一些稍微不注意的危险便能丧命。” “您与秦院长,到底在谋划什么?” 老爹听闻此言,眉头猛的皱起: “到时候你会知道的。” “爹!!”曾安民猛的高声扬起。 曾仕林身子顿住,没有回头。 “您劝过我,不论什么时候,都要以自己的性命安全为第一要责。” “您能不能答应我。” “不管什么时候,也要以自己的性命为第一之责?” 曾安民抿着嘴,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轻颤。 老爹的拳头骤然握紧。 随后又缓缓松开。 “为父知道。” 声音,透着一抹久违的欣慰。 老爹说完,便迈步而行。 不多时便消失在了院子里。 看着背影消失的老爹。 曾安民的眉头紧紧的皱起。 “到底还瞒着我什么事儿?” ………… 北地。 寒风呼啸。 宛如刀割。 北茫山。 这坐山脉是万妖山域最北的山脉。 山脚之下,便是大圣朝的北境。 在这临近五月的月份。 北茫山依旧是白雪皑皑。 从口中呼吸出的气体都会被冻成冰渣。 绵延不绝的山道之上。 一队人族的士兵此时正缓缓前行。 这队士兵阵形怪异。 两侧个头最高士兵手中各握着一根极长,又如同伞状的奇形兵刃。 若仔细去看。 那近两丈长的兵刃居然是用最普通的南方山竹所制。 而在这队人马之中。 最中心则是站着一位中间男子,那男子此时已经冻的脸色有些发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