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柳诗诗与赛初雪二女的脸肉眼可见的红润。 “男人。” 柳诗诗啐了一口。 赛初雪脸色俏红也没忍住:“下流。” 俩人是玄阵司的修炼者,从小就知道七经八脉,周天穴位还有人体构造。 自然懂得男人女人身体。 曾安民也没忍住老脸一红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“身为儒修,竟管不住情欲作祟?” 柳诗诗上下打量着曾安民,脸上带着一抹狐疑。 “这个嘛……说来话长。” 曾安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。 他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二人有过多的纠缠。 说的多了显得自己下头。 但说得少了,他又怕这俩人能看出自己刚刚是武道有所进展的表现。 同时他心中也升起一抹警惕。 不想暴露武道修为,就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体内。 这次幸好是会阴穴,可以用男人的生理来解释。 下次若是再被这俩人逮住,肯定就不好解释了。 “俺倒是可想知道。”柳诗诗秀眉轻轻一挑,环抱着胳膊看向曾安民。 “……” 曾安民有些无语。 不是老姐姐,你跟我聊这话题合适吗? 他看向赛初雪。 没想到赛初雪此时也竖起耳朵,想要听曾安民口中能说出什么污言秽语。 “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。” 曾安民摸了摸下巴。 “久闻你们这些权贵之子多是纨绔子弟,年幼便管不住情欲,流连教坊司那种污秽之地。” 柳诗诗咧嘴笑了笑,随后戏谑的看向曾安民:“想来你也如此吧?” 曾安民干咳了一声:“说出来柳诗姐可能不信,我如今年芳十九。” “元阳未泄。” 元阳未泄? 柳诗诗轻轻一愣,满脸狐疑:“真的假的。” 当然是假的。 “自然是真的。”曾安民面色认真: “家父管教严格,不管是当初在两江郡也好,还是来到京城也罢,从未放松过对我的要求。” “你不信我,还能不信我爹?” “若是文清公严格管教,那确实是真的。”赛初雪在一旁没忍住开口。 柳诗诗嘴角抽搐了一下。 她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赛初雪:“你不是说不理他吗?怎么这便开始为他辩解了?” “我这是在跟师姐说话,没跟他说话。” 赛初雪听到柳诗诗如此说,脸上又是一红,低头不语。 “哼,俺看你就是狗改不了吃……”柳诗诗说到这察觉到自己可能话说的有些过,随后嘟囔道: “反正我也管不了你。” “回去让师尊看见你摆问天阵损耗阳寿的时候,可别说我没拦着你。” 这话说出,赛初雪的面色僵住。 柳诗诗也自知失言,抬头看向天边:“嘿,今儿的月亮倒是挺润哈……” 院子里陷入寂静。 曾安民的眉头皱起,他盯着柳诗诗问:“摆问天阵,损耗阳寿?” “师姐,此言是何意?” “没事……”赛初雪的脸上闪过一抹慌张:“天色已经晚了,我与师姐要回去了。” 说着,便要拉起柳诗诗朝院外而行。 但她的胳膊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攥住。 感受着胳膊上那手心的温度,赛初雪下意识的就要甩开胳膊。 但那大手就像是钳子一般,不论她如何用力都甩不掉。 “松开……”赛初雪抬头,迎上她的,是曾安民那双凝重认真温和的眸子: “摆问天阵,是怎么回事?” 看到这个眼神。 赛初雪感觉自己的心跳轻轻一滞,她那明亮的眸子闪烁着慌乱,低头: “没事……你别问了。” 曾安民的眉头越皱越紧。 他抬头看向柳诗诗:“师姐,你来说。” “哎呀,又没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儿,有何不能说的?” 柳诗诗抬头看向曾安民,一脸无所谓的模样: “还记得未入西流时玄轮山庄的人赶在我们赈灾船队的前面抢粮吗?” “嗯。”曾安民点了点头。 “后来入了西流之后,被玄轮山庄买走的粮食却让水贼给劫了,记得吧?” 柳诗诗环抱着胳膊,随后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赛初雪: “傻师妹看你手中无粮,天天急的团团转的模样有些心疼。” “便偷偷摆下问天阵,欲算出那些水贼与粮食的位置。” “我发现的时候,她就已经昏倒在阵前了。” “师姐……我也不是为了他,我看灾民们可怜。”赛初雪感觉自己的脸异常滚烫,开口解释。 但她的这个解释实在太过无力。 “装吧你就。”柳诗诗撇了撇嘴:“俺都懒得说。” 曾安民心中一抽。 他沉默了半晌。 他直直的看向赛初雪。 赛初雪不敢跟他对视,眼神里全是闪躲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