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都是掀祖坟、炸游轮那种级别的...... 她随地大小丢是不文明,但罪不至死吧? 不容她多想,秦妄的手掐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与自己对视。 “你还有多少花招?”男人饱含怒意的双眸赤红,指节泛白,呼吸沉重。 他受够了! 从接亲时的逃婚誓言,婚礼上的传递信物给竹马,再到眼下,卑躬屈膝的为了离婚跟他道歉。 这女人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! “你先放开我......”鹿宝贝艰难发声,她试图转动脖颈,他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,却在下一秒将她抵在墙上。 她的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,他的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唇角,语调平静。 “领证前我告诉过你,我的身体是有残缺,你如果能接受的话再结婚,你当时怎么说的?” 沉重的呼吸出卖了他的情绪,鹿宝贝想平息这场风暴。 但她真的不记得她说了什么。 她重生时就已经领完证了,怎么回的他,完全没印象。 凭鹿宝贝对自己的了解,她既然肯领证,必然是能接受柏拉图式的婚姻。 “你说不在乎,然后,我们才领的证。”他缓缓叙述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我嫌弃。 格子窗帘投射出牢笼状的阴影,将墙边的一双男女困在其中。 或许从一开始,就是他一个人的痴心妄想。 他自己都看不上的残破躯体,怎么能禁锢她这样热烈的灵魂。 她怎么可能不在乎...... 唇畔游移的手重新钳制住她精巧的下巴,手指用力的瞬间,颈侧血管快速搏动。 “你想走就走,何必整这么多手段?” 秦妄想到母亲电话里说的,55万。 他的婚姻,值55万,呵,真不少。 月季的香气突然浓烈,不大的空间里甜腻得近乎窒息。 窗外的警笛越来越近,响个不停。 “不是,你等会——”鹿宝贝推开他,打破他的自我嫌弃。 越听越不对劲,秦妄的愤怒跟她理解的,似乎有出入? “你到底在气什么?不是因为我用娃哈哈踢你一脸奶?” “娃......哈哈?” 两个绝顶聪明的人对视,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诧异。 清风袭来,卷走了浓腻的花香,消毒水与卤煮交织在一起,对撞出神奇的味道。 屋内的一双男女,都觉得自己才是委屈的那一个。 “你先把眼镜戴上,杀气收一收,大喜的日子你跟谁俩横呢?”鹿宝贝抓起桌上的眼镜胡乱给他戴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