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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小锤的解释很坦荡客观，但配合他的动作，不敢和自己对视的样子，让江莹有种小孩在闹别扭的感觉。

    有些想笑，但江莹决定耐着性子，好好给年轻人上一课，结果……

    课并没有上成，客厅里只有年轻按摩师平静陈述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江女士，如果把最贵的方案搭配在一起真那么有用，那么协和医院国际部VIP病房就不会难约了。”

    实话最扎心，江莹准备反驳的话语全都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做好了按摩前准备，赵小锤直起身，第一次正视‘江夫人’：

    “所以我决定拒绝你之前的提议，我不需要你的提前消费，我的店要怎么装我自己做主。

    我不需要顾客什么降低焦虑、产生什么多巴胺分泌、新奇感驱动、岛叶皮层活跃度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需要我的顾客见到我后，告诉我问题所在，然后……”

    赵小锤指着按摩床：

    “安下心躺在那里，剩下的交给我！”

    “等顾客健康的走出去，比一切都有用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是顶级SPA店？

    地段不好没关系；

    装修不好更没关系；

    顶级就是有我！

    有我就是最顶级，没有之一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为了这场见面，江莹早早地就开始做准备，从发型到妆容、从衣着到姿态、从话术到动作都做好了打算，然而……

    她一辈子丰富的社交经验中，就没见过这样的。

    换成其他的地方其他人，敢这么跟她说话试试！

    优秀的年轻人多了，三条腿的蛤蟆还不好找。

    但眼前这位……

    江莹没有纠结多久，动作利索、老老实实地地爬到按摩床。

    心里默默地给自己加油打气：

    ‘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、不要跟小孩子一般见识……’

    要不是住在垡头的女助理，要不是亲眼所见、亲自调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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