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大魏国库盈余两成,银粮充足,足供五年之用。” “上面就连户部官印都有,是你许侍郎批阅送上的吧?” “怎么今日,银两就‘空了’?” “你当朕,是三岁孩童,还是痴傻之人?” 随着李天义一番话的落下,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,空气几乎凝固。 许文昌跪伏在地,冷汗浸透后背,双手止不住颤抖。 他想辩,却一个字也不敢说。 因为他说的每一个字,都有可能成为自掘坟墓的铁证。 李天义端坐龙椅之上,面色不怒自威。 他垂眸望着那匍匐在地一句话都不敢说的许文昌,眼神中尽是冷漠与嘲讽。 不知过了多久,李天义确实突然低低一笑。 那笑声不大却透着一股寒意,如刀割耳,叫人脊背发凉。 “呵……” “你如今说国库亏空,银两无存,朕也不与你争。” “既然如此的话,那朕只问一句——” “朕手中所掌账册,与潘尚书生前最后一次所报账目,银粮丰盈、库银尚足五年开支,皆有户部印章为证。” “那你是说,潘尚书在骗朕?” 随着李天义话音的落下,许文昌脸色如土,额头死死贴在地砖上。 他的目光一凝,微微颔首继续开口说道:“还是说——那本账,是你们伙同捏造?” “嗯?” “许文昌,朕给你一个机会。” “你若敢张嘴再说半句假话,朕今日就在这文华殿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——” “砍了你的脑袋!” 李天义字字如雷,句句铿锵,听得在场的所有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。 文武百官只觉殿内空气都冷了几分,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,但终究是无一人敢开口。 眼看着李天义是动了真格,许文昌更是再也绷不住了。 他浑身颤抖着,脸色苍白如纸,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,哭嚎着着扑地叩首:“陛下恕罪!” “是潘尚书!是潘尚书在最后几天内急调属官,催促我等合力捏造账目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