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去,速速通知学道上下官僚,一定要敲锣打鼓,壮大声势,让人知道淮南东路出了一位状元郎!” 刘近并非韩系的人,但这并不影响他向江昭示好。 更何况,淮南东路出了一位状元,那也是妥妥的政绩。 “另,着人于扬州江岸建状元碑,凡路过者,文官下轿,武官下马,以彰其文德。” 状元郎,那就是文曲星下凡。 大周三百四十七州郡,有五十四个州郡经济繁荣、学业兴盛,而立国以来,状元郎也才不到三十位。 扬州也曾出过一些科考厉害的举子,榜眼、探花都出过几位。 但也不知是不是时运不济,反正没出过状元郎。 相形之下,江宁府、杭州、成都府一代,出的状元的反而要多上不少。 当然,也有可能是因为扬州地界小,人口少。 扬州繁华自是繁华,人口密度也是一等一的高,但管辖地界仅五个县而已,相比起沃土千里的江宁府、杭州、成都府,人口总数无疑要少上不少。 人口一少,基数就小很多,出状元的概率自然也难以比上同样繁华的成都、江南...... 而作为扬州的第一位状元郎,江昭存在的意义自然非同凡响,非常值得庆贺,并为之立碑道名。 大周一朝,文风鼎盛,立碑的事情也不稀奇。 一些繁华之地,自然是为三鼎甲,亦或是庶吉士立碑。 一些小的贫瘠之地,则是为进士立碑,偶尔有一些村子甚至是为举子立碑。 一方面,立碑可彰显其文德之盛;另一方面,也是告诉其他人,家乡背后有人撑腰。 刘近的安排甚是妥当,安抚司属官吴观砚连连点头。 “对了。”刘近想起什么,又说道:“江状元的返乡时间,一定不能搞错,本官要第一时间去恭贺。” “是。”吴观砚连连应声,下去安排。 “小四。”刘近唤了一声。 “主君。”一位黑衣仆从快步走近。 刘近沉吟道:“我记得书房的紫檀盒中有一幅《春山隐居图》,乃是晋时诗人陶潜的画作,你去找来裱好。” 若说安抚司属官吴观砚是“假安抚使”,那么黑衣仆从就是“半个真的安抚使”,也是淮南东路治所,唯一一个隐隐高于吴观砚的存在。 无它,只因黑衣仆从是刘近的书童,纯粹的家臣。 “是。”黑衣仆从应了一声,走到边上侍立。 刘近望向远方,凝神静气。 人在官场,宦海沉浮,多留一份人情总是没错。 ....... 扬州,江府。 “金殿传胪,为天下进士之首......” “我儿竟是状元郎?” 海惜蕊望着书信,手不禁一颤。 “嘶.......” “我儿是状元郎?” 海惜蕊有些不敢相信,抚着胸口长长舒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