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再度望见两个弟弟,她很是欣喜。 就在几人要说些什么时,盛纮与王大娘子出来相迎。 “华儿!” 盛纮尚好,为官生涯让他养成了沉稳的性子,哪怕心中高兴,也并未太急。 王若弗却是不一样。 她本就是个急性子,女儿嫁人为妇,母子分别一年,再度相聚,她心中的兴奋实在难掩,不免急切的出声喊了一句,大步往前走了上去。 “岳父大人,岳母。”江昭沉稳一笑,向着两人行礼。 盛纮抚须一笑,拱手回了一礼,“贤婿不必多礼。” 又见妻子王氏有些兴奋,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女婿的一礼,盛纮不免轻微咳嗽一声。 “咳咳!” “哎呀!”一声咳嗽,让王若弗反应了过来,她连忙松开拉着女儿的手,向着江昭歉意一笑。 “父亲。”盛华兰向着老父亲行了个万福礼。 盛纮抚须颔首,不枉他多方谋划,跑来跑去。 如今,见长女有了个好去处,他心中也甚是欣慰。 迎人待客,长久的站在外面未免失礼,盛纮微微一侧身子,伸了伸手:“屋外风凉,贤婿。” 江昭也不是不懂事的人,洒然一笑,同样往前伸了伸手:“岳父,请。” 言罢,江昭上前两步,与盛纮并排而行。 盛华兰、王若弗母子喊上几个丫鬟,往寿安堂的方向走去。 母子再度相见,实在是有说不完的话,盛华兰也想见一见祖母,让祖母安心。 江昭、盛纮、盛长柏、盛长枫都去了书房。 ....... 寿安堂。 “祖母。” 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 近一年的时间过去,盛华兰实在思念亲人,此番又是以“女儿”和“孙女”的身份回家,不免少了些妇人的端庄姿态,多了些女儿时期的活泼。 “华儿?” 盛老太太心头一颤,起身往前走了两步。 华兰可是她膝下一手教养大的孩子,既是最受宠爱的孩子,也是小一辈吃苦最多的孩子。 祖孙二人,相扶而立。 “华儿,好孩子。”盛老太太拉着孙女的手,见孙女脸色红润,秀发柔顺,就知道她的日子过得滋润,不免放心下来。 女子一旦嫁了人,究竟过得幸福与否,所托是否非人,都是一场赌注。 而事实证明,昭哥儿乃是上上之选。 “祖母。”盛华兰眼眶微红,小脸上尽是激动。 “母亲。” 王若弗与几个丫鬟慢了几步赶来,脸上甚是欣慰。 为人父母,要考虑的东西无疑多上不少。 特别是华兰这种“第一个出生”、“第一个嫁娶”的孩子,那就更是让人心中担忧思念,生怕受了委屈。 如今,华儿过得滋润,为人父母自是非常庆幸。 三人分坐席位,王若弗见女儿过得好,心中担忧愁苦尽去,一脸的喜意:“母亲,华儿这个孩子,真是有福啊!” “华儿自幼乖巧懂事,自是有福之人。”盛老太太祥和一笑,疼爱的望向孙女。 盛华兰连连点头:“官人性子温和,待我极好。幸而有祖先眷顾,方才嫁得了这样的好郎君。” 自嫁人以来,她可谓过得相当舒适。 上头不但没有婆婆折磨,无需承受侍茶之苦,还能自己管家,官人也甚是疼爱怜惜, 相比起汴京那些让人闻之色变的新妇遭遇,她的日子甚至都不能用一个“滋润”来形容。 “对了。” 盛华兰想起什么,连忙一脸紧张的望向祖母:“祖母,您说的那位妇科圣手?” 成亲近一年,她日子过得固然滋润,却也并非没有压力。 作为宗妇,她的主要责任就是为丈夫绵延子嗣。 怎料,官人日日滋养近一年的时间,肚子也没半点动静,如何不让人心慌? 幸好,自她书信一封下了淮左,祖母说她有一位妇科圣手的姐妹,待入京就引荐,瞧一瞧是不是身子骨有什么问题。 这次,知晓父母入京,她第一时间来拜见,既是因为心中思念,也不乏是为了那位妇科圣手的缘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