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是江昭的迎人方式,起码留下个好印象。 江昭? 马车帘子拉起,从中走下两人。 一位面色平和,举止小心翼翼的中年汉子,一位十八九岁的青年。 那中年汉子有些追忆的扫了一眼城池,旋即望向了江昭。 他知道这个人! 秘密立储法的提出者。 要是没有江昭,他大概是一生也不会有再次入京的机会。 只是,这机会让人不知是喜,还是愁? “在下禹州赵宗全,受官家旨意入京。” 这两人,却是禹州赵宗全、赵策英父子。 赵宗全拘谨一笑,举止间透露着小心翼翼,生怕担心自己出了什么差错。 几十年的打压,早已抹去了他的锋芒。 并且,他还认出了江昭。 这位可是阁老的弟子,名扬天下的人物。 将来,说不定也是治政天下的名士。 也正是因此,他就越发谨小慎微。 没有权势的宗室,那真是一言难尽。 “江大人,这是文书、印信。”一向极有锐气的赵策英也老实了起来,规规矩矩的呈上证明身份的东西。 文书,印信,也就是证明户籍和行程的东西,须得官府批示,难以作假。 江昭面色不动,取过文书和印信,都没有翻页,就说道:“此处相距官家指定的广亲宅不足二里,乘车不足两炷香就可抵达,不知可否要下官领路?” 言罢,他就礼貌的递回了文书和印信。 赵宗全亲和一笑,一脸的迟疑,缓缓说道:“可否步行过去?” 一方面,初次入京,又身份特殊,他实在不敢太张扬。 广亲宅,他也曾经去住过一些日子。 那可是汴京城的核心区域。乘车未免不妥。 一方面,他也想一观汴京人文风采。 他已经几十年没有入过京,心中不免怀念。 “劳烦大人受罪。”赵宗全补充了一句。 “下官区区五品,实在承受不起“大人”之称。几位要是不嫌弃,或可直呼其名,或可直呼官名,都一样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