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府。 长亭。 浅溪簌石,泠泠作响。 石几上摆着一壶清茶,甘香沁脾。 江昭、盛纮二人相对而坐。 江怀瑾手端蜜水,牵着小狗,不时跑来跑去。 小一些的江珣,笑盈盈的跟着哥哥走。 除了两个不知世事的小孩,以及淡淡的流水声,长亭处竟是有种难言的压抑。 锦笼吐焰,光影斑驳,映照着江昭的一半脸庞。 隐隐约约,让人察觉不出其心中喜怒。 盛纮端着茶水,微低着头,不敢直视女婿。 一种难言的重担,死死的压着他。 甚至,就连喘息也异常困难。 半响,江昭端起清茶,抿了一口。 “岳父,何故惶恐不安?” 盛纮心头忐忑,低着头,不敢作声。 无声的压力,令他背生冷汗,坐立难安。 江昭瞥了一眼:“沉默寡言,解决不了问题,不知岳父有没有什么要对小婿说的?” “贤,贤婿。”盛纮试探性的说道:“墨儿摔倒,梁晗扶了一下,的确是有伤风化。” 涉及门风,盛纮不免心存侥幸。 相比起通奸,扶一下简直不值一提。 “不是扶一下的事吧?” 江昭深深的望了一眼。 盛纮身子一颤。 完犊子! 女儿通奸,他能怎么说? “岳父何故汗如雨下?”江昭三问。 盛纮擦了擦汗水,就要出声解释,江昭却缓缓起身。 一掏,竟是从袖口掏出一道白绫。 “擦擦吧。” 白绫,递了过去。 盛纮心头一惊,腿脚不自主的发软,浑身失去了力气。 “贤婿。” 仅是一刹那,盛纮汗水长淌,手脚发颤,半滑落地,呈半跪姿态。 “华儿是好孩子!” “贤婿——”盛纮就连说话的力气是少了不少,艰难道:“这都怪我。” “我并非嫡子,而是庶子,自小不受重视,常常受到老父亲的宠妾欺辱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