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否则,就是挑拨皇室亲情。 贬下去两位太宗一脉,简拔了两位新的太宗一脉。 大宗正与宗正少卿,还是太宗一脉的人。 此举,乃是新帝在向太宗一脉释放信号——我还是重视你们的! 如此,那些担心被打压的太宗子弟,自是受到了安抚。 仅一次常朝,江子川就让她彻底孤立无援。 所谓的垂帘听政,简直就跟笑话一样。 太皇太后长叹一声,缓缓闭目。 “他们会来找本宫的。” 作为失败者,她已经做好了失败者的觉悟。 一时失了智,竟是起了垂帘听政的心思! 不冤! 说曹操曹操到,一素服太监通报道:“禀大娘娘,江尚书求见。” “江尚书?”太皇太后睁开眼睛,问道:“陛下呢?” “未见陛下。”太监回应道。 太皇太后点头,不知作何想。 “让他进来吧。” 不足十息,一袭素服的江昭走近。 “微臣江昭,拜见大娘娘。”江昭恭谨一礼。 “赐座。”失败者见胜利者,一时缓和的心神,不免又升起些许紧张。 一介妇人,孤立无援,要惨起来是真的惨。 江昭入座,身子端正。 “江尚书入宫,所谓何事?”太皇太后问道。 “臣是来说和的。”江昭面色平和,认真道。 “说和?” 太皇太后一怔,心头莫名生出一股难言的滋味。 “本宫落败,常时一次问安,便是半个时辰,刻意刁难新帝。”太皇太后疑道:“他,岂会同意说和?” “大娘娘言之谬误。” 江昭恭谨道:“官家是有大魄力的人,江山社稷乃是承继于先帝,岂会因几次刁难,就记恨大娘娘?” 江昭叹道:“微臣入京,一听大娘娘有意垂帘听政,便知晓是受了奸人挑拨。” “一则,大娘娘贤德之名彻响天下,新帝已经二十有八,非是幼童稚子,以大娘娘的品行,岂会学妖后贾南风之辈,误入歧途?” “二则,几位大学士都是托孤之臣,断然不可能让大娘娘垂帘听政。没有韩大相公点头,宗正寺的人再怎么闹腾都无济于事,以大娘娘的智慧,岂会想不到这一点?” “三则,先帝积累声望不易,传位于太祖一脉,官家定然会非常尊崇先帝。大娘娘与先帝恩爱三十余载,岂会伤害先帝?” “四则,自古外戚一茬接一茬,乃是走捷径得到的荣宠,有起有落实属正常。 幸而,官家承恩于先帝,且是仁厚之人,太皇太后承着先帝的影响力,自然也承接着官家对先帝的感激。 官家掌权,真定曹氏仍可辉煌。以大娘娘的经历,断然不可能自废武功,岂会行垂帘听政之举?” 江昭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江某承先帝简拔之恩,心中不胜感激。” “自从知晓恐有奸人挑拨祖孙之情,臣夙夜难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