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本来就是倚仗血脉亲近封赏,自然也因血脉变远而落幕。 如今,赵士翊、赵士骞二人都是王爷的嫡长子,日后承袭爵位就是公。 且两人私底下都已经向赵策英几次示忠,受封为宗正寺卿与宗正少卿。 既是封赏,自是得封王。 余下两人,本身的出身不高,自是无缘王爵。 不过,但凡能够摆正心态,封公也算是白捡了三代富贵。 至于曹佾,封的都是些虚职,不是什么大问题。 “封赏父”赵策英一顿,说道:“封赏赵宗全为舒王,封地禹州,如何?” “自无不可。”江昭点头。 赵宗全是皇帝的生父,但凡不封得太过分,搞追封为皇帝的骚操作,百官几乎都是任之由之。 连着两声应答,赵策英缓缓点头,对于封赏力度算是有了些了解。 沉吟了一会儿,赵策英缓缓问道:“朕初登基,毫无根基。按例,该怎么开一次恩科?” 堂堂皇帝,手底下没人,实在让他心里没底。 其实,也不乏一些臣子向他示忠。 但,接纳先帝的臣子是一回事,真正的信任又是一回事。 起码,除了江昭以外,他很少真正的信任某位先帝的臣子。 即便是志在改革弊政的王安石,也难以让他真正放心。 “恩科由礼院负责,定下考试时间,昭告天下即可。” 江昭答道:“以惯例论之,春闱三年一次。新君登基开恩科,以示仁慈,乃是正科以外的特恩开科取士。 按照三年一度春闱来讲,明年就有一场春闱。若是官家今年特开恩科,那便是今年、明年连着两场开科取士。” “这样啊?”赵策英眼前一亮。 “如此,这两次恩科的主考官,都交由子川担任吧。”赵策英吩咐道。 一方面,这是在施恩于心腹重臣。 另一方面,这也是新君向韩大相公示好。 除此以外,两场科考的副主考官,也都可以是向朝中重臣施恩的筹码。 江昭心头一惊,连忙行礼:“微臣,拜谢陛下隆恩!” 科考三年一次,主副考官两个位子,足足六个派系瓜分。 即便是一些积累深厚的内阁大学士,也就主持一两场左右的科考。 如今,他一下子就主持两场。 这不得“门生故吏遍布天下”? 要知道,他还不到三十! 一旦他主持科考,便算是与一些没有背景的进士有了关联。 对于没有背景的进士而言,有机会与一位不到三十岁的礼部尚书拉上关联,肯定是拼命攀爬。 两场科考,江昭甚至都不敢想象自己能凭添多少“门生”。 赵策英含笑点头。 一朝天子一朝臣,新时代的臣子,终将取代旧时代的老东西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