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秦蓉听了苏秀秀这话,只觉得这孩子格外的可爱,笑着附和:“咱们秀秀是真才实学,和其他人可不一样。” 此话虽有拉踩之意,但好在不会传出去,况且秦蓉说的也是实话。 要知道在这京城,各个世家为了让女儿能得一个“京城第一才女”的称号,可谓无所不用其极,哪家不是请了四五个先生,在家里教导女儿琴棋书画,又特地找人写了不少诗词,让女儿背下来。 这其中不乏真正有才情的姑娘,可是时间久了,那些有才情的姑娘,在这些世家填鸭式堆出来的才女中,倒也不显。 可秦蓉觉得,苏秀秀会是个例外。 奈何苏秀秀本身对这名头也不感兴趣,秦蓉细细琢磨了一下,心中无奈地笑。 若苏秀秀当真为了这无聊的名头去读书、学东西,她便不会是今日的样子了。 况且那名头,也只是能在将来嫁人的时候,选个更高的门第,给家族带来助力,这对苏家来说,的确不那么重要。 忠勇将军府,几人正热热闹闹地说着话,却不知此时,宫里已经乱成了一团。 御书房里,皇上听闻了太子的所作所为,气得将桌案上的东西砸了一遍。 “这个孽障!既然要做,也不做得干净利落些,会被那些人拿捏到错处!朕真是白养他这么多年!” 待他发泄完,坐回到桌案前面,阴沉着脸色吩咐:“让人安排下去。随行太子赈灾的那些官员,找人给做掉,就说当地雪下得太大,他们害了风寒,病逝了!” “另外,马上让那孽障回来,再称病两个月,那处的贱民没有粮食,想必也活不了多久,这件事不会有人知道。” 余公公战战兢兢地跪在皇上面前,身子还止不住地有些发抖:“皇上,方才您没给奴才说话的机会,奴才正想提醒您,这件事,京城的人已经知道了……” “什么?”皇上的眼睛瞪得通红,“你怎么不早说!” 一边说着,他抄起手边的一块砚台,朝着余公公砸去。 砚台砸到余公公的额头上,直接在他额头处砸出一个口子,鲜血直流。 可余公公不敢喊疼,嘴上一个劲地求饶:“皇上恕罪,是那个送消息进宫的侍卫,他从宫外进来时,和奴才的徒弟说起这事,声音大了些,被周围的乞丐给听到了。” “奴才一直到这件事,就派人将那侍卫给处理掉了,只是听到消息的乞丐,现在还没找到,京城的百姓恐怕已经……” 皇上的脸色阴沉得可怕,心里更是想着这件事的解决办法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