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-《重生:嫁给病弱郎君后,我靠躺赢当皇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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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可能出现幻觉了,竟然从谢珂眼神中看出了像谢四一样的委屈。

    拜托,那可是谢珂啊,怎么可能。

    前有听江昭棠宰人,后有看谢珂委屈,这一定是坐牢的臆想还没好。

    我大惊,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。

    “映荷你......”

    “娘子!”

    谢珂欲要说话,却被远处清亮的声音盖了过去,他原本垂下的眉眼,猝然掠过一抹冷意,眉头轻蹙,耷拉下的唇角抿紧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我的身后。

    脸色变得太快,让我有点猝不及防,不过我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很久,侧过身往后面看去。

    站在不算烈的日光下,江昭棠恍若被光圈晕染,他墨色长发绾髻束起,着一身素净的青色云纹长衫,眉眼清俊如画,唇角微动温如暖玉。

    他在不远处朝我招手,眼眸明亮,温润的笑意攀上眉梢:“娘子娘子,饭菜好了,该回来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估计是声音喊得太大呛到了自己,他憋红了脸微弓身,一手捂住胸口,另只手捂住嘴,侧过脸低声轻咳起来。

    江昭棠的身体一直都不算好,牢狱阴寒,他在里面又陪我这么久,莫不是病着了吧。

    我劝过,可惜他不曾听,莫得染上一丝责怪之意,等回过神来,已经跑到他身边扶上他的臂膀了。

    江昭棠指腹轻揉我的眉心,安抚道:“娘子,我没事。”

    我看着他的脸,神智晃了下,突然想起来什么,才抬起头往谢珂的方向看。

    谢珂向我这边半抬手,似乎想拉住什么,眼眶有些泛红,眸底蕴起一层黯色,与我视线对上时,他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苦笑,手突然无力垂下,然后低头,转身走回了屋里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,他怎么像要哭了一样?我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到了,摇了摇头又把它甩出去,癔症都是癔症,得去医馆开两贴补药,补补脑子了,娘说出现幻觉,多半是精神萎靡。

    “娘子,”江昭棠垂眸凝视着我,眉目舒展,唇角轻启道,“家里来客人了,岳父唤我们快些回去。”

    客人?自我记事起,家里的客人除了邻里乡亲,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,除此之外,就没有见过别的客人。

    ...哦,这几位不熟悉。

    院子里摆出了成婚时宴请宾客的圆桌,围在桌前的两个人正襟危坐,我犹疑地抬脚走进去,那两人也看向了我,竟是乡试放榜那日里来家里的两位大人,他们见我赶忙站起来,围了上来。

    那个衣着更金贵的男人,一副悲痛的样子,伸过手似乎要握住我的手,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从背后传来,我扭过头,江昭棠又低眉捂嘴,赶忙伸手去拍拍他的后背。

    等会儿也得去医馆给他开两副药。

    我打定主意,见他已经不咳了,正要收回手,但想到当时我让他离开牢狱时,那副“我知道了,但我不听”的样子,手覆上他的胳膊两指一拧,没拧动。

    我一愣,表面弱不禁风,内里这么结实的吗?

    我咂下舌,气势不能输,眼睛恶狠狠地看他:“活该,叫你不听劝。”

    江昭棠垂头哑笑,眼底尽是柔光,他低声认错:“下次都听娘子的。”

    倒也不必。我看着他那张会蛊人的脸,吞咽了下,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,转向那两位客人,瞅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,我不由又吞咽了下,赶忙招呼道:“您坐,您坐。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!”衣着金贵的男人赶忙摇头,避开我要来扶住他的手,弓着腰,反过来招呼我:“您先坐,您先坐。”

    我:?

    我看向江昭棠,他只是微笑,并不表态。

    太傲了吧哥,咱还只是个举人啊!上辈子你不是死于你的一身傲骨吧!

    指望不上他了,只好微笑询问道:“您几位不知怎么称呼啊?”

    男人眼珠子悄眯眯地快速瞥了眼我身侧,马上又转了回来,笑容可掬地回道:“鄙人姓林,叫林文生,您怎么称呼我都行,这位是我的管事,姓陈。”

    我俯身:“林老爷,陈管事。”

    林文生慌乱伸手又缩手,一副要折他寿的模样:“诶哟,您这是做什么?”

    江昭棠轻咳一声,拽过我的手,轻声道:“娘子,岳父他......”

    “你们在做什么,快坐下来吃饭啊。”

    父亲赫然传来,他端着砂锅从厨间走了出来,他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盘子的人。

    是那位茶馆里和爹一起喝茶的茶客。

    他这次换了身云锦蓝袍,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爹.......”

    我正要迎上去,林老爷和陈管事早已健步冲上,从他们手中接过锅盘,嘴上说道:“这,这还是让我们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昭棠,小荷过来吃饭。”父亲朝我们招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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