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被赶出门后,杨光宗一时间不知去哪。 虽然这些天他一直被奴役,但他从未在村民们面前承认过自己被压一头,说干活是自愿的。 现在他到别人家借宿,不得丢脸丢大发了吗? 想着,他转身去找陈寡妇。 他去敲陈寡妇的窗:“咚咚,咚—咚—” “光宗?”陈寡妇认得这节奏,两声快,两声慢。她压低声音:“你来这干啥?” “我……被赶出门了。今晚就住你这,快开门。” 陈寡妇脸色一变:“你要害死我吗?你到别处睡!” “不行。否则全村都知道我怕她了!你快开门!否则我让多宝不认你。” 陈寡妇在心里呸了一声,当谁不知道似的!村里人又不是瞎子! 她打开门,杨光宗便一个箭步冲了进来。 “冷死我了!” 杨光宗进来后就坐到桌边:“饿死了,有饭不?再来一壶酒!” 陈寡妇黑着脸到厨房,把一些剩饭剩菜热了,又烫了一壶酒出来。 杨光宗一边吃一边骂:“该死的母老虎,黑熊精!” “你现在骂有啥用,打又打不过她。”陈寡妇在他身边坐下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。 “那你说咋办?菊花呀,你给我想想办法,否则,我们都逃不过她的毒手。” 陈寡妇捏着帕子垂下头,心里呸了一声,她能有什么办法? 是他逃不过,又不是她! 他是叶虎芬丈夫,自然躲不开。 她陈菊花可不同,跟叶虎芬八竿子打不着。 若叶虎芬真敢怎么她,她还能去报官呢! 杨光宗又骂骂咧咧起来,陈寡妇不断附和。 二人骂着骂着,杨光宗便浑身燥热,拖着陈寡妇就往榻上走。 陈寡妇喝了几杯,而且二人也有半个月没在一起了,在情绪激动和酒的作用下,很快便滚到了一起去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