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看着银花离去的背影,金花微微一叹。 刚刚在门外,她都听到了。 说实话,她真的无法理解,银花会混成这样。 说起来,不管她还是银花,比较村子里其他女娃,算得上是过得很舒服了。 小时候虽然家里穷,但粗重活儿全都是男人们一力承担,除非农忙抢收,否则极少下地。 在别的女娃还天天被毒打和不能上桌的时候,她们得到的吃食是跟哥哥们一样的。 不管是爷奶还是自己的爹娘,二叔二婶,也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打骂的人。 后来分了家,没空复习?那个家务活就不能不干吗? 当时她家比她家还有钱。 二婶拎不清,就不能央央二叔吗?请个下人干活又能咋了? 二婶叨就叨,瞧瞧韦小娟,除了风寒药那次,就没在二婶手里吃过亏。 实在不想靠二叔,还有奶和阿爷,但凡她自己跑去跟爷奶说一声,想干什么不行? 缺钱,可以问阿爷阿奶借,问她爹要,非得经二婶的手吗? 换成是她,高低能干个铺子出来,又不是亏不起。 亏了再问二叔要呗! 当然,也不是非要赚多少钱,开多少铺子才叫成功。 但至少要活得明明白白,坦坦荡荡,遇到谁都不心虚,开心自足。 成天想别人帮忙,但想别人伸手,总得吱个声,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虫子,能知道她想干什么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