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足以顶得上南衙三年的份额了。 为了表示对新皇的尊敬,他们甚至愿意派遣亲信弟子去抵抗混沌的一线。 可谓诚意满满,求生欲极强。 朱翊钧手顿在半空,盯着田义,哪里学来的坏毛病,说话说一半。 田义低头等待。 朱翊钧抛却无用的怒气,面色平静下来,说道:“打回去,让他亲自来京谢罪。还有顺义王,把他一并找来,朕有话问他。” 顺义王和藏地的这些喇嘛打的如此火热,未免太过活跃了些。 这匹人马,也想学吕布不成。 几天不敲打,就开始飘了。 田义如蒙大赦,心中默默为人马祈祷,徐徐退了出去。 于是祭坛上,只有两人独处。 朱翊钧内视己身,祂看见体内波涛汹涌的灵能之海,看见被灵能淬炼到极致的金肌玉骨。 这具身体,接下来,将会迎来一个快速成长的阶段。 顶着十岁稚童的模样,到底是多有不便。 祂瞥了一眼身边的鲛人,摸了摸她银白的发丝,又闭目凝神,只余下面色潮红的鲛人,沉入水底,不知所踪。 这边,田义离开了乾清宫的大门,迎着众人好奇的目光,一言不发。 “田公,那女子就留下了?”一头人马好奇的探出身来,询问道。 此话一出。 众人皆惊,不愧是草原上来的汉子,白灾里养出来的汉子,勇气可嘉啊。 田义仰起头,一言不发,从人堆里穿插而过,但凡搭理这蠢货一句,就算他输。 这话是能随便说的吗? 就在皇帝眼皮子底下编排皇帝的绯闻。 你小子绝对是想去星炬报到了吧? 但田义不收拾他,是因为身负使命,自有人来代劳。 田义前脚刚走,冯保立马站了出来,他面色铁青,一言不发,直接朝着人马走去。 冯保抬手就是一记佛尘,打在人马身上,浑身包裹着重甲的人形坦克如遭重击,倒飞数米,最后在地上滚了几个圈,碾碎了不知多少青砖白玉,半死不活的躺下,鲜血很快就流了一地,其他人小心的避让开来。 众人皆是胆寒。 冯保缓缓收手说道:“平日里是君父慈悲。但什么话该说,什么话不该说,你们应当明白,都把嘴巴关严实了。” “诺!”众人目不斜视,站得端端正正。 朱希孝抱着一顶铁盔,看着进气多,出气少的人马,冷着脸说道:“念在初犯,冯公饶了他一命,送太医院去。” 人马们敬畏而感激的望着两人,皇帝从不轻易对身边的人发怒,但有的是人愿意为皇帝效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