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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姜泽语，那天晚上喝醉之后的事你还记得吗？”

    渠宛终是停了下来，紧紧的看着他，“你还记得了吗？”

    姜泽语也看着她，他怎么可能忘记呢，甚至连当时说的那些话他也记得。

    渠宛渐渐垂下眼睑，有些失落，“忘记了嘛？”

    “没忘，我都记得。”姜泽语缓声开口。

    渠宛有些错愕，轻眨了一下眼睛，盯着他的双眼星星点点，如浩瀚星空，“那说了什么你也都记得？”

    姜泽语没有犹豫，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渠宛笑了笑，“有些话我想问你很久了，以前一直不敢问你，现在—

    熊倜默默地为这位叱咤江湖一时的枭雄而叹息，他早已忘记此事又与他有何干系，先前他觉得这位鬼叔鬼话连篇，此时倒觉得他所说的句句都颇为感人。

    她很庆幸时间来得及，如果海伦早了一点点时间来到这里，她就有可能看到一幅混乱肮脏到令人难以忍受的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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