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易劲要让整个市场的人都知道,自己人的命,很值钱。 江白那句话出口后,这场杀价的性质就变了。 旁观了整场砍价的单红衣,此刻已经目瞪口呆。 她本以为,江白哥哥用人命这件事五折租下店铺,已经够老六了。 单红衣万万没想到,江白一通反向砍价,硬生生把五折杀成了一折! 她此刻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江白,似乎再说,‘不愧是你!’ 江白则赏了她一个板栗,没好气说道, “有人送钱我总不能不要吧!” 就这样,江白以一折的价格,每月2500星币,压六付六,租下这间茶铺。 刷完卡,江白嘀咕道, “支富宝消费30000星币,我的天呐,您可真有钱呀!” 说完,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。 自娱自乐了属于是。 办好租约,江白打发走了单红衣,“出去打桶水,搞搞卫生。” 等单红衣回来的时候,江白正坐在茶铺里。 茶铺的墙壁上,写着鲜红的五个字: 【杀人者,寒蝉】。 空气里弥漫着油漆的味道,角落里摆着一桶红漆。 显然,刚刚打发走单红衣的空隙,江白把血字擦去,用红漆重新刷了一遍。 看样子,这五个字,江白是不打算擦了。 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字,江白微微点头,“还是我写的好看一些。” 之前那人,只是对寒蝉拙劣的模仿。 形似神不似,没有寒蝉的神韵! 江白的评价是——不如江白。 “你把屋子里能打扫的地方都打扫了,回头楼上楼下支两张床,白天你和所长就来这边...” 江白一边指挥单红衣干活,一边把事情安排的明明白白。 单红衣提醒道,“这里的电费比研究所那边贵。” “你不早说!” 啪一下,很快啊,江白就把茶铺里所有的灯都关了。 大白天的,开什么灯啊! 关完灯,江白又觉得屋里有些暗,探出脑袋,对隔壁喊道,“大白天的,你怎么不开灯啊?” 隔壁老板:...... 店铺之间并不是实心墙,隔壁开灯,会有些许光亮照过来。 听着江白的话,隔离老板把灯一开,门一锁,扛着椅子就跑了。 这位瘟神,敢当中和副总督叫板,不是命硬就是命短,不管是哪种,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。 惹不起,躲得起。 不仅是他,整个交易市场的人,都刻意忽视这间茶铺的存在,更是不敢从他门口路过。 江白有自己的事要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