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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清醒过来的空天帝，满脸茫然，至今为止，除了江白以外，他是被愚昧污染最重的一个人。

    这一次，除了自己濒死前看到的事以外，空天帝全忘了个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他知道是眼前的鬼火救了自己，救命之恩，不能不报。

    鬼火呢？

    醒来的空天帝，看见了一团被泪水淹没的鬼火...

    “我的神念啊！”

    备受打击的鬼天帝，直接开启暴风哭泣！

    空天帝看向正在哭泣的鬼火，连忙安抚道，

    “有话慢慢说，你...你先别哭了...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修炼了多少年才提升了0.5神念吗！现在好了，全完了！呜呜呜...”

    鬼天帝哀嚎着，“这样下去，何年何月，我才能成为天帝之首？”

    天帝之首？

    空天帝不太会安慰别人，冷不丁开口，

    “我保你当上天帝之首！”

    “此言当真？”

    鬼天帝眼前一亮，“你立字据！”

    空天帝本想说，自己一言既出，驷马难追，岂会是言而无信之人？

    可转念一想，救命恩鬼要一张字据，又有什么难得？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空天帝倒是没忘了如何写字，只是字据立下之后，又犯了难，

    “我是谁？”

    他因‘空天帝’而死，又被江白和鬼天帝联手救活，如今连自己是空天帝这件事都忘了。

    空天帝索性在字据上画了一个圈，按下手印，交给对方。

    鬼天帝小心翼翼收好，喵拳见这人没什么危险，才小心翼翼凑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鬼天帝，我看这人不简单，兴许也是天帝，你查查你的天帝全收集图鉴...”

    天帝全收集图鉴？

    空天帝也有些好奇，自己到底是谁。

    鬼天帝拿出图鉴，一份份看过去，最终摇头，

    “没一个像你。”

    喵拳：？？？

    他一把抢过图鉴里其中一幅画卷，放在空天帝身旁，质问道，

    “这不是长的一模一样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哪里一样了？”

    鬼天帝据理力争，“衣服不一样，眼镜不一样，发型不一样！”

    喵拳：？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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