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噗通一声,男人惊慌喊救命,扑腾中喝了好几口水。 结果一旁青蛙咕呱咕呱叫了几声,王麻子站了起来,水刚刚到他肩膀处。 幸好幸好,只喝了几口泥水。 霍刃像是明白他想什么,一脸苦恼道,“对不住啊,兄弟,我每晚起夜,都是站在路上往鱼塘里尿。” 王麻子恶心的一激灵,“怎么可能,距离一丈远!” 霍刃解开裤腰带,作势掏东西就要证明。 王麻子见状赶紧求饶,这人比土匪还土匪,比土匪还混不吝。 屋里的时有凤听见这动静,对霍刃的印象在“大黑熊”上又加了寥寥几笔——邋里邋遢的大黑熊。 不过,大黑熊能跳进鱼塘里去火气,时有凤极度紧绷的神经还是得到了一点点的缓解。 甚至还有点感激。 可是,要不是他派人把自己掳来,他根本不用遭这些罪和担惊受怕。 想到这里,时有凤又忍不住的流泪。 他默默哭的厉害,无声里嘶声力竭,发泄一天的惊惶担忧,全然没听见霍刃进了门。 霍刃一进门先是看眼床,没人。 再听见了细微翕动鼻尖的滞涩声,朝门角探头,月色从破窗落下,那有个蜷缩在地上的小哥儿。 哭的湿漉漉的,也真是白。 像是奶白奶白的小猫咪。 “去床上睡。” 霍刃冷不丁开口,正哭的起劲儿的时有凤吓得哭嗝都出来了。 “嗝~” 抬头两眼汪汪又怯怯防备看着霍刃。 霍刃蹙眉,一贯不喜欢这种娇滴滴的哥儿,问就是麻烦。 “不要我说第二遍。” 冷声戾气的,时有凤缩了缩脖子,小声哽咽道,“我,我没听清。” “去床上睡!” 时有凤怕啊,但还是抖着双腿照做。 不过他惯会给自己找放松的点,这人恶声恶气的说不要说第二遍,但是他刚刚就说了第二遍。 时有凤上了床,鞋袜也不脱,霍刃看了眼也不甚在意,时有凤一点点缩在角落,又拿被子紧裹着全身只留一双戒备的眼睛看着他。 霍刃懒得理他,大半夜在池塘泡精神了,也没什么睡意。 于是,翻箱倒柜找出刨子、木块、凿子、锯齿等工具,一股脑的全都堆在门口。一脚踢了踢摇摇欲坠的木门,扯着仍旧高高顶起的裤-裆蹲下,开始修大门。 他光着膀子背对着屋里,手臂拎着凿子把木块凿的哗哗响,手臂牵着肩背肌肉,一扬一收小麦色腱子肉雄健的水光发亮。 时有凤只匆匆扫了眼就怕。 换做平时,见男人裸露身体,小哥儿定是面红耳赤。 但时有凤此时只有胆战心惊的害怕。 村里时不时有狗叫声时远时近,说明……附近有人在探近又远离。 不过听着门口叮里哐啷的修门声,大黑熊蹲在门口隔绝了村里时不时叫唤的狗声,时有凤又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心。 就这样矛盾拉扯中,疲惫至极的时有凤竟然缩在墙角,裹着被子睡着了。 梦里他又回到了时府,然后把手里的金钗给了他娘。 这金钗有仙人法力保护,他娘的病情也会被这沾有仙气的金钗给治好的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