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应如愿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什么话。 只记得自己一整个晚上都睡得不踏实。 她一会儿梦见姐姐跳下高楼喊她报仇,一会儿梦见薄聿珩肆无忌惮侵占她的身体。 早晨不到六点,她就从梦中惊醒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。 周围空空荡荡,只有她一个人。 哪有什么薄聿珩。 果然只是梦而已。 她抬手,摸了一下额头,已经不烧了,就是头还晕着,身体也有退烧后的酸疼感。 应如愿上午有一节很重要的课,不方便请假,便打车回了学校,强撑着精神上完课。 中午,她就近去食堂吃饭。 刚打好三菜一汤,应如愿转头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高谈阔论。 “我跟她一个宿舍,我还能不知道?” “昨晚半夜,她那个金主有需求,一通电话召唤,她就冒雨离开学校,赶着去送服务,早上才回来~” 众人意味深长:“哦~” 应如愿冷冷地站着。 在这个病得昏昏沉沉的时刻,反而想起一个之前都没有记起的细节—— 薄聿珩送她到学校那天,她恼羞成怒跑下车,眼角瞥见那条路上有一个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