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薄老爷子一时无话。 薄夫人沉声:“就算这一任不是你,你的名声就不重要了吗?你不要下一届了吗?” 她看着儿子,“这些年,整个薄家,乃至我的易家,你祖母的傅家,都在齐心协力辅佐你,你这个人不是你自己的,你是家族的,是集团的,是我们的!你没资格为了一个女人任意妄为!” “母亲言重了。” 薄聿珩神色微凉,“您对内对外都可以澄清我们并无男女关系。” 薄夫人:“并无?那孩子……” 薄聿珩语气没有情绪:“他季英奇要如何证明他手里那份所谓的亲子鉴定报告是真的,而不是自己制作的?给出一个模板,新来的实习生十分钟就能在电脑上生成,一张纸片的可信度很高?” “退一万步讲,就算他能证明报告是真的,那他又要如何证明检验的胚胎就是砚心的?检验的毛发就是薄家人的?” 尤其是后者,季英奇自己都说是“偷偷拿到薄家人的”。 法律上对窃听、录音、偷拍这一类的证据,都要求真实性、完整性、连贯性、无瑕疵性,条条框框非常多非常严格。 季英奇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拿到了什么人的毛发,就说一定是薄家人的,难道毛发上写了名字? 荒谬。 薄聿珩根本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难解决。 “谁主张谁举证,该他证明他说的是真的,我们只需要报警和找律师,告他故意损坏他人财物罪,以及在婚姻存续期间,暴力致使妻子摘除子宫的故意伤害重罪,到那时候,谁是谁非,公众自然明白。” 薄夫人听着,点头,好,就当事情可以这么解决。 但,她必须要知道:“我就问一句,孩子,到底是不是你的?” 应如愿屏住了呼吸。 “我说了,这件事里的任何一个环节,都没有办法证明其真实性,母亲也无需再问。” 薄聿珩没有正面回答。 是觉得没必要,还是回避了,应如愿也不知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