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章 你要订婚了?-《再也不和万人迷谈恋爱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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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两位客人醉醺醺地路过。
    醉醺醺的客人a暴躁:“怎么还在打扫啊!!我尿急啊!”
    另一个客人b回答:“打扫就换一个吧,这里又不止一个卫生间。”
    等等……
    客人a嗅了嗅,那一点醉意彻底没了,“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打架?”
    客人b:“??”
    “没有吧?你喝醉了。”
    客人a又仔细听了听,那声音又没有了。他挠挠头,“奇了怪了,刚才还听见的啊。”
    “我听得那声音还挺疼的。”
    客人b回头催促:“走了走了,去另外一边厕所,我快憋死了。”
    客人a跟上去:“哦哦……”
    脚步声远去,
    月光逐渐移动,照到阳台上那一滩骇人的血迹。
    *
    分手后,昼冬的生活又重回了正轨。
    他在光脑上重新把宋舟玉删了,把过去的那一堆回忆扔进了最角落。
    宋舟玉也再也没有来烦他。
    一年级学期结束后,寒假开始,他和宋舟玉几乎没有碰面的机会。
    两个人就像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,过着各自的生活。
    就算是偶尔在军部遇见,昼冬也是毫无波澜地和宋舟玉擦肩而过。
    寒假开始的第一周,新机甲的第三部  分工作开始筹备推进。
    昼冬为了机甲的调试和测试忙得昏天暗地,戚霁担心他,时不时会过来研究院投喂和视察。
    又一次调试失败,昼冬揉了揉眉心,苦恼地盯着草稿纸上那一堆混乱的数据。
    他勾划了几笔,才发现身边的殷忱好久都没有说话,望着空气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    “机甲超人,你不专心。”
    昼冬用笔戳了戳他的手,开玩笑道,“今天也在烦恼怎么征服宇宙吗?”
    殷忱这才回神,他也揉了揉眉心,叹气:“是啊,今天也在思考怎么毁灭宇宙。”
    他这几天见证了本世纪最不可思议的事情——宋舟玉居然愿意去看病了。挂的是精神科,去的频率还不少。只不过每次去,都要带上一块皱兮兮的手帕。
    殷忱问过宋舟玉手帕的意义,宋舟玉没说。
    不过这些也没必要让昼冬知道。
    虽然不知道宋舟玉和昼冬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殷忱能看得出来,昼冬走出来了。
    宋舟玉也在恢复正常。
    这看起来似乎是标准的治愈he,但殷忱又觉得不对劲。
    因为每一次昼冬和宋舟玉遇见,昼冬能面不改色地擦肩而过,宋舟玉却不能。
    宋舟玉每次都要停下来,看昼冬的背影很久。
    心里有一个声音,只有昼冬走出来了。殷忱又想叹气了。
    这两人,也不知道应该心疼谁。
    殷忱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,问:“刚才的测试怎么样?”
    昼冬趴在桌子上,笔尖随意勾划,不自觉地在草稿纸上画画,“再算不出来这堆数据错在哪里,我也要毁灭宇宙了。”
    “好啊,我们一起。”
    殷忱凑过去,“z,你这只小狗画的不错嘛。”
    “活灵活现的。”还有点眼熟。
    他画了一只小狗吗?
    昼冬怔了怔,他正了正身体,笔尖放在小狗的眼睛上。随即又挪开,若无其事地笑道:“随手画的。”
    他把那张纸折了起来,扔进了最近的机器垃圾桶,“对了,江听云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下一次测试?”
    画得这么好,为什么要扔掉?
    殷忱摸了摸脸颊,虽然心里奇怪,但是也没问。回答道:“半个小时后,刚才消耗太大了,他们得补充补充能量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昼冬站了起来,“太闷了,我出去透口气。”
    殷忱不疑有他,“ok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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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研究所附近有一片树林,昼冬伸了伸懒腰,迈步走进去。
    只是他走了没两步,就被人从身后叫住。
    何颂急匆匆地跑过来,“昼冬!!”
    跑到昼冬身边,他表情很兴奋,“昼冬!我妈妈很快就可以出院了!”
    “她的手术很成功。昼冬,谢谢你。”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昼冬惊喜。
    前两天他还听何颂念叨阿姨要做手术,担心得不行。
    “成功了?”
    何颂声音压抑不住的喜悦,“成功了!”
    “她过两天就能出院了,听说是你帮我,还说要请你来我们家吃饭。”
    他屈指挠了挠侧脸,“不过我替你拒绝了。”他知道昼冬可能会不好意思。
    昼冬笑,“替我和阿姨说声抱歉,我确实没办法去。最近太忙了,实在是抽不开身。”
    “没关系没关系。”何颂摆摆手。
    他们一起走了一段路,又聊了几句,就各自回了各自岗位。
    不过这件事情不知道被谁看到了,还在研究院里到处胡说,导致事情越传越离谱。
    何颂原本只是来找昼冬道谢,到最后传着传着,这件事就变成了——昼冬要和何颂见父母了。
    殷忱听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,“吓死我了,我还以为你要结婚了。如果真结婚了,那就是英年早婚了。”
    昼冬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无奈:“谁传的,这么离谱。”
    江听鹤咬碎了嘴里的棒棒糖,脸色很不爽,“不知道。”
    这群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,也不传传他和昼冬的?
    江听云递给昼冬和殷忱热饮,“流言更新迭代很快,过一阵子就没人说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啊,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,最近实验室里总是少东西,好像进贼了似的。”特别是垃圾桶里的草稿纸啊啥的,每天都会不见。
    有时候他第二天想要去找回草稿纸,都找不到。难不成机器人垃圾桶也开始吃垃圾了?
    殷忱疑惑,但是他吸了一口热饮后,又很快把疑惑抛之脑后,“冬天的热饮,真治愈啊。”
    他朝江听云wink了一下,“暖暖的,很贴心。”
    遭到了江听云的冷脸,“再这么油腻,头给你打掉。”
    殷忱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转头看昼冬,“z,他威胁我。”
    昼冬不吃他这套,“如果你这样和我说,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地帮江听云摁住你了。”
    殷忱:“……”
    他像是没人爱的野草。
    江听鹤笑得放肆,那张和江听云一模一样的脸上,是如出一辙的幸灾乐祸,“活该。”
    事后,何颂也找昼冬道了好几次歉。兔子一样的少年脸红红的,在他面前愧疚地快要哭出来。
    昼冬说了好几次没关系,才让何颂收回了眼泪。
    晚上下班,和戚霁一起回去,戚霁也问起了这个问题:“是不是背着舅舅有情况了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昼冬有点服气这个谣言,威力怎么就这么大?风都吹到戚霁那里去了。
    “有也不是不行。”戚霁摸摸他的头,“就是别再受欺负了。”
    戚霁说这句话,是想要试探昼冬有没有走出来。
    那天之后,他一直担心昼冬的心理状态,不敢让昼冬独处太久。但事实证明他好像多心了,昼冬的状态和先前没什么区别,甚至比之前更好。
    就好像放下了什么重担。
    昼冬小大人一样拍拍戚霁的肩膀,语重心长,“舅舅,你又来。”
    “我真的没事了。”
    “如果你要问我现在什么感觉,我唯一能说出来的就是,遗憾和释然。”
    他现在很少想起宋舟玉,就算想起来,也是平淡的遗憾,并不会有太多的情绪波动。
    昼冬很喜欢这样的自己,也很喜欢这样回归正轨的生活。
    戚霁捏捏他的脸,教训道:“你也知道舅舅担心你。”
    昼冬举手投降,含混不清地道歉: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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