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夫人,奴婢没事!” 云灼不信。 起身点油灯,看地上的随安满头大汗,浑身都湿透了的样子,还抖个不停。 “你这是犯病了?”云灼问。 随安点点头,“他们早时候为了刺激,往我身体内塞了药,晚上会瘙痒难捱,夫人,我忍忍就过去了!” “……” 这些畜生。 云灼于心不忍。 倒一杯凉水递给她。 “夫人不嫌奴婢脏吗?”随安看着面前的茶杯呐呐的问。 “又不是你的错,是这个世道的错,是那些畜生造孽,我嫌你做什么?喝点水,我们说说话,若是不行我们就去外头走走,忍一忍吧随安,等明天福熙抓药回来,你就会慢慢好起来了,白公子的医术那是相当好的!” 随安抖着手接过杯子。 小口小口抿着冷水,泪水不停的落。 她从小就被卖到镖局,跟着练武的同时,还要学习柔术,让身子柔软可以随意摆出各种姿势。她小的时候不懂,在教习嬷嬷的各种规矩下,变得蠢笨又木讷,等她懂的时候,已经泥足深陷,无法抽身。 她从未得到过丝毫善待,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痛苦难捱的时候,倒一杯水给她。 “夫人,谢谢您!” “谢我什么?你应该谢穆时宜,谢买你回来的福熙,还有帮你看病的白公子!” 云灼可不敢邀功。 她推开窗户,凉风吹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