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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薛离低头试了试药碗的温度：“喝药吧，已经不烫了。”

    卫云雪唉声叹气：“我这个要喝到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“至少等你完全好了之后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是至少？”卫云雪问。

    “因为好了之后你还要喝补药。”薛离从善如流的答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又是那位宋太医说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这次是孙太医送来的药方，特意叮嘱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药碗又递近了一些，卫云雪只得深吸一口气，闭着眼灌了下去。

    苦——

    卫云雪被苦的紧紧皱起了鼻子，不知道这个太医是觉得良药苦口利于病，还是觉得她忍受苦的能力比大多数人要强，药效好不好她是没看出来，但这药一次比一次苦她倒是感觉到了。

    唇上忽然一软，薛离身上特有的冷香味道一下窜入她的唇齿之间，微微一怔后，卫云雪忙不迭的伸手推开他，指了指嘴巴，说道：“苦。”

    薛离又凑了过来，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：“这样，还苦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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