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萧沐卉。” 枝菱侧身靠进他的怀里,发心抵着他的下颌,像是经过风雨摧残的骨朵般弱弱,鲜红伤口衬着她越发楚楚可怜,让人不由得心生保护欲。 一提到萧沐卉,曜宁气恼的摆正枝菱的身子,认真盯着她,握紧她的手吻了吻,“又是这个贱人,为何还不安生。菱儿你放心,本王不会让值得毒妇坏了王府的风气。” 有他这句话,枝菱的心暖暖的,似乎伤口也不疼了,曜宁斟酌着皱眉,正欲起身的时候,就听到门外有些动静。 紧接着,就传来某人声嘶力竭的哭喊,“王爷,我错了,我不该责罚妹妹,所以您一回来,我就在这里等您处置!” 是萧沐卉的声音,枝菱好奇的揭开被子,曜宁立即扶住她,“本王出去就好,看看她是玩什么把戏。” “不,我也要去。”枝菱倔强的摇头,“如果我不在场,还不知道事实会被扭曲成什么样子。到时候,王府里的人还以为是我恃宠而骄欺负她呢。” 说的的确有几分钟道理,曜宁半搂着枝菱,悠然打开房门,就看到萧沐卉脱簪带发跪在台阶上。 萧沐卉一向好看的眸子不似平时注满嚣张气焰,而是凝聚泪水在眼眶,仿佛马上能泪如雨下。 一见到王爷与枝菱同时出来,盛满水雾的眸子一顿,映着随风而逝的流叶,凄惨无力垂下头,“王爷,我知错了,当时也是因为妹妹惹我生气,冲动之下才会责罚妹妹的……” “菱儿犯了什么错,你要如何罚她?”曜宁走下台阶,俯视着跪在地上看似潜心认错的女人,语气厉狠施加压力,“分明是你毒如蛇蝎,还敢厚着脸皮过来为自己求情?” 萧沐卉颤抖着唇,未施粉黛的脸苍白若纸,眼皮下浮现一层疲倦灰暗,唇角起皮,她哽咽着辩解道,“王爷息怒,我知道您爱惜妹妹,可是妹妹她恃宠而骄,今一大早竟在苑推了我。我若不处罚她,还怎么有威严打理王府……” 说着说着,泪水滑落,明明身体此刻最脆弱的人是枝菱。挨了一百大板,若非侍卫手软,恐怕会被打残。 萧沐卉用了些手段显得弱弱可怜,又跑过来负荆请罪,明显是故意为之。 “你胡说。”枝菱压抑着伤口疼痛指着她,“是你早上自己玩的苦肉计,巴不得府里人心都向着你。” 曜宁面无表情听着萧沐卉的陈词,但看到枝菱激动起来,心里并非不知道枝菱的人品,萧沐卉曾杀害过怜城,哪里有过悔改,今天就为了打了枝菱兴师动众请罪,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。 “你的言辞并无证据,本王如何信服?” 曜宁负袖于身后,冷哼一声瞅着她怎么收场,一直以来因为姑父姑母的面子,饶萧沐卉已经够多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