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大伯死了一年依旧无人怀疑。 大哥宋长盛死了十年一样无人怀疑。 能周全此事的,一定是身在国公府的人。 或许…三婶只是四叔的棋子而已,而三婶,可能到死都没有想到这一点。 “娘,我根本不懂医术,不可能懂得清水滴油能阻隔鲜血相融,我今日做了错事,但错在脑子蠢,而非勾结外人啊!” 老夫人没找到证据,面对儿子痛哭流涕的解释,一时无言以对,几分信,也有几分不信。 宋微澜忽然说话。 “四叔仅凭自己的直觉,便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之下,连同外人一起攻击我,甚至要当场杀了我,四叔自己不觉得很牵强吗?” 宋四爷抹了一把眼泪,嘴唇嗫嚅几下,脸上露出几分心虚和尴尬,然后小声说道:“我有证据,我查过你。” “什么?”老夫人一怔,“你背着大家查澜儿的底细?” 宋四爷脸上尴尬更浓,随后对老夫人说道。 “我确实多疑了,澜儿回家那天,我便觉得她模样和二哥二嫂不相似,我便派人去西郊茶楼去查。 那个茶楼如今已经荒废,我本以为查不到线索,但是没想到,一场暴雨将泥土冲走,露出来一具白骨。” “白骨?”宋三爷好奇心被勾起,“谁的白骨?” 宋四爷看了宋微澜一眼,小声说道:“看白骨的大小,应该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,最重要的是,这婴儿身上的衣裳,我认得。” 尽管宋四爷没有点眀,但此言围绕宋微澜的身世真假而展开,在场几人都能明白话里的意思。 那具婴儿白骨,是国公府千金的,而衣裳,是证据。 宋微澜盯着宋四爷诚恳的表情,心里不禁也有了几分佩服。 公然在宴会上和外人害自己,原来并不是一时冲动,这背后,他早已周全好了。 今日便是天王老子来了,怕也没办法叫他露出马脚。 “衣裳呢?在哪儿?”老夫人沉声追问。 宋四爷便道:“在我屋里,我放在一个小箱子里,这小箱子被我藏在了床底下的大箱子里头。” “青峰,你亲自去取。” 宋三爷当即去办。 一盏茶的功夫,宋三爷便回来了,他的手里抱着拿着一个小箱子,显然是已经看过了里头的东西,所以脸色有些阴沉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