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苏澜哭得绝望极了。 一些心软的姑娘妇人也跟着红了眼眶,指责苏漪良心被狗吃了! 就在苏漪百口莫辩时,一个清秀少年走到她身边,将她护住。 “推你下水的是我。” 苏澜愣住。 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淮,他如今都和自己差不多高了。 这是她的一母同胞,是阿母拼死生下来的。 她永远记得那天。 血红的手,血红的水,血红的被褥,血红的婴儿…… 还有那团血红里惨白的阿母。 用尽了力气,流干了血。 不管她如何呼唤,都没能睁眼,没能像往常一样,温柔的唤她一声念念。 那是她的噩梦。 亦是她不敢触碰的痛。 许多年了,她从不参加阿弟的生辰宴,因为那是阿母的忌日。 她如何欢畅呢? 可她不爱阿弟吗? 爱的。 很爱。 长姐如母,她学着阿母的样子爱他,去弥补他没有母亲的缺憾。 毕竟,阿母临终嘱托是要他们相亲相爱的。 清楚他和自己疏远,更亲近苏漪,却不想他会厚此薄彼到这地步。 说不寒心是不可能的。 本想连他一起收拾,但看着他和阿母相似的眉眼,便想教他一回。 他该成长,该知世间险恶。 “长姐,你说是他推的吗?” 苏漪已经完全慌了,只知道撇清自己:“是他,一定是他!” 苏淮一愣,显然没想到苏漪会这么说。 苏澜声音转厉:“苏淮,我再问你一次,到底是不是你!” 苏淮毅然决然般说:“是我。” “为何这么做?难不成我死了你就开心了?我可是你的亲姐姐!” “我就是看不惯你!就是宁可从没有你这样一个姐姐!长姐她处处忍让,委曲求全,你为什么就容不下她!” 苏澜听得脊背发凉。 一母同胞却成了刺向自己的刀。 “啪!” 她扬手给了苏淮一巴掌。 打人不打脸。 这是成心羞辱自己! 苏淮捂着脸,怒吼:“怎么?你敢做还怕人说吗?你空有一副好皮囊,心比墨汁还黑!” “你仗着自己是嫡女作威作福,可你别忘了我还是嫡子呢!你凭什么打我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