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慢着。”谢珩伸手拦他,“不方便。” 严天野刚跟乘云耍完蛮,人家好好驾着车,他突然冒出挡在路中央。 要不是乘云反应快,利落拉紧缰绳,他约莫着就得横死在车轮下了。 乘云知晓他是主子的故人,也不敢太过阻拦,他就厚着脸皮硬要挤上去。 谢珩怕惊着苏澜下的车。 严天野对谢珩可不敢来硬的,甚至往后退了半步,没敢离人太近。 他笑得像朵花,双手作揖:“谢大圣人,捎下官一程吧!” “不顺路。” “张首辅的茶宴您不赏脸?人家可说是要诸人为南方水患献策呢。” “您不去,小心他的学生又参您端坐高台,不体察民生。” 谢珩神态平静:“无妨。” “唉!”严天野叹气,“我没您本事大,不敢不去,您绕绕脚,送我一程吧!” “不方便。” “有啥不方便的?我们两个都是男人。”说着挑了一侧眉毛,“难不成您这车上藏了姑娘?” 说罢,真的要过去看。 谢珩手指微微一抬,淡声:“严天野。” 严天野立刻收回脚,一拍脑门儿,笑着道:“我腿长,能自己走着去。” 谢珩笑而不语。 严天野一步三回头。 谢容与的车上到底有谁,宝贝成这样,连他都不给看。 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! 谢珩复又上车,见苏澜盯着严天野的背影,问她:“吵到你了?” 苏澜摇摇头:“我还没睡着呢。” 她现在有点心慌。 她死后第二年,曾目睹重伤的严天野,被一队羽林军在城外截杀。 当时他喊了,殁毒夺命,以匪养兵。 化在滦平郡田庄的那些大汉,中的就是殁毒,而他们明显是冲她来的。 她心中不安,总觉得暗中有双眼睛在盯着她,伺机而动。 可怕的是她不仅不知这人是谁,甚至连对方的目的都不清楚。 严天野,能否成为突破口? 见苏澜还没收回眼神,谢珩扫了眼严天野,想到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,心中生出一阵不愉。 “好看吗?” 苏澜不解:“什么?” “不好看吗?”谢珩给她倒了杯茶,“我看你都失神了。” 苏澜怕被追问,乖乖收回眼睛。 “精神了?” 苏澜小心翼翼打量自家阿舅,面色看不出什么,语气也和平常一样柔和。 为啥她就感觉有点凉飕飕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