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捉了她的手,一笔一画带她书写。 “还有从字这一撇,要在轻飘飘中写出骨力,不然神就散了。” 这种事果真要手把手教。 谢珩带着写一遍,苏澜意会,阿舅的字在骨,看似洒逸,实则傲骨凌霜。 字如其人,她再写也是形似神不似。 苏澜放下笔:“不写了,学不来。” 看到书案花瓶里插着一株嫩粉樱花,花瓣上还沾着水珠,甚是可人。 “您不是不爱折花吗?” 谢珩不爱花草,起居室里除了基本日常用品外,就只有一面巨大的书架。 苏澜住进来这几日,他添了不少女儿家用的东西,就连床帐都换了她喜欢的玉色。 “折来给你看的。” 苏澜从小就爱折花,尤其是到了冬日,花瓶里每天都有新折的梅花。 苏澜双眸潋滟,朱唇微启:“您还记着呢。” 谢珩缓缓一笑:“都记得。” 念念的所有,他都记得。 苏澜揪了一朵樱花,簪在谢珩耳边,笑道:“簪花少年郎。” 谢珩将人抱着转过来面对着自己,垂眸盯着她,“怎么?喜欢少年郎?” 见他眼眸泛着幽光,苏澜怂:“喜欢你。” 谢珩哼笑:“我可不年少。” 苏澜狗腿的把花摘下来,簪在自己耳边,仰着头问:“阿舅,好不好看呀!” 谢珩垂眸看着簪花姑娘,端端是人比花娇,只是唇上的伤口很深。 他垂首轻轻亲吻她的唇角,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,要万分的小心珍重。 苏澜伸手环上他的脖子。 谢珩的手轻轻摩挲着她腰肢,正徘徊到系带周围,门外咚咚响了几声。 乘云捏着嗓子,小声小气地说:“爷,有个叫江承的小子求见夫人。” 苏澜要起身,被谢珩按住。 “他来寻我必是有事。” 谢珩解了她的衣带,淡声:“他能有什么事?有事也该找冯老才是。” 苏澜按住衣衫。 谢珩捏着她的下颌吻她,一寸一寸啄吻,吻到唇角的伤格外柔和。 苏澜的声音断断续续:“您非要这个时候吗?这天还亮着……不要、啊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