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一句如冷水泼进了热油锅,噼里啪啦,将苏澜高昂的怒火通通炸开。 苏澜几乎是以粗暴的动作拉扯开了他,谢珩先是一愣,随后反应过来,上前将人扯进怀里。 “苏清念,你又没有原由的闹脾气!” 哪怕力量悬殊,苏澜仍在剧烈挣扎,昭示着她此刻的暴怒。 挣不过,嘴巴也不肯闲着:“你刚抱过别人又来抱我,你不嫌恶心,我还嫌脏!” 谢珩愕然:“你嫌谁脏?” “你!”苏澜掷地有声。 谢珩眉一沉,一字一顿:“你再说一遍试试。” “我嫌你脏!”苏澜柔和的眉目冷厉起来,“听清楚没有?需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?” 谢珩深吸口气,捏住苏澜的腕子,扯着她下楼。 苏澜反抗挣扎,楼梯是走不得了,谢珩便将人抱进怀里,死死扣住。 “谢珩!想让我给宋书意接骨,给她诊治,做梦!” “你是医者!”谢珩被她气得耳鸣,“你们入行时做的宣誓你都忘了吗!” “少拿这个来胁迫我,我是医者,但我更是个人!想让我给贱人医治,绝无可能!” “苏清念!能不能不要口不择言!” “嗤!”苏澜讥讽地盯着谢珩,“骂人的话不好听是吧!还不是她咎由自取?” “你不理会她都能追上几年,不是贱是什么?还是说这是你故意玩的把戏,欲擒故纵,有趣呢?” 谢珩额头青筋暴起,他恶狠狠的盯着苏澜,“你就这么看我?” “人贵自重,我怎么看都是您自找的!” “我与她相识多年,她不通水性掉水里了,我不该救吗?” “严天野不能救?你们同在船上,为什么是你跳下去?因为你心急!你慌了!你根本由不得别人去救!” 谢珩气得太阳穴直跳,半晌后才挤出一句话:“先接骨,我们回去再说。” “不可能!” “不要任性!”谢珩看着苏澜,“孰轻孰重,你要分清!” “她手断了对我来说是一大乐事,你凭什么觉得我要给她接骨?” 谢珩强压着情绪:“你冷静一下。” “我很冷静。” 谢珩凝视着她,看出了她的执着,痛心道:“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 “想?”苏澜忽然笑了,“我倒希望刚刚的一切都是我的臆想。” “念念,你要知道宋书意的手有多珍贵,她是大晋朝唯一一个会写蛮文的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