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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毕竟能进轧钢厂，不仅说出去体面，而且工作也更稳定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强人所难的。你去轧钢厂工作吧。我难道还能逼着你去黑市赚钱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有门路，尽管去轧钢厂吧。”

    老张以为何雨柱没听懂自己的话，连忙解释：

    “柱子你说笑了，我自己哪有这个本事进轧钢厂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想请你帮帮忙……”

    何雨柱忽然脸色一变，破口大骂：

    “你踏马的自己没门路，还敢在这里挑挑拣拣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你算什么优质股，还在这里选工作岗位？以为别人抢着要你呢！”

    “真要是觉得去黑市打工，辱没了你们的身份，没人逼你们去！继续待在家里挨饿吧！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现在是黑市缺人，求着你们去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们以为我为了给你们争取这几个工作岗位，去黑市送了多少礼，跑了多少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还踏马想着要去轧钢厂上班，你张瘸子连黑市打个临工的苦都受不了，还想进轧钢厂去磨洋工是吧？”

    “踏马的不愿意去就滚蛋，真以为少了你们几个，黑市那边就缺人玩不转了？”

    “要不是我舍下这张脸去求人，人家黑市更愿意去找那些穷苦乡下来的青壮年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比你们过得苦多了，不仅年富力强，而且心态也能摆正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可以选择，谁愿意请你们这帮城里的老弱病残？跟请了几个大爷一样！”

    何雨柱忽然发飙，把在场的这些人都给镇住了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反正我说都说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何雨柱随手甩下一叠介绍书信：“要是愿意，自己明天去黑市那边报道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，但以后别舔着脸来跟我哭穷。”

    “老子都给你们介绍能养家糊口的工作了，你们自己不珍惜，以后也没那个脸来跟我哭穷，问我要粮食救急了吧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何雨柱看向瘸腿的老张：

    “张瘸子，你既然觉得胜任不了黑市的工作，那你就自谋生路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我是帮不了你了。”

    张瘸子一听这话，当场就急了：

    “柱子，我知道我刚才太好高骛远。”

    “我愿意去黑市工作……”

    何雨柱铁石心肠：“你刚才自己说的，胜任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黑市给我面子，愿意接受你们这些人去那里工作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们去那里，至少得能胜任这工作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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