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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说吧，是谁派你们来的，又准备做些什么。”

    那人闭着眼，什么都不说，任由王城询问。

    “不说？又是个硬骨头？你信不信今晚又有人要来杀你。”

    那人依旧没有回答，仿佛这世间没有他怕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先给他弄点鸡毛吧，”王城说完，没有在这里久待。

    监狱内常年不见阳光，里面各种味道夹杂在一起，破有些刺鼻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今晚还要用那捕兽夹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遍地都铺上，再把那灰色的布匹盖好了，万万不能露馅。其余的陷阱也别撤，就留着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大人。”

    王城笃定这些人必然会来，这些人应当极其害怕，怕他手头的俘虏会将一切说出。

    所以，他们拼死拼活也要将一切后患给除了。

    不过，那也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。

    王城走到前院，正好见到几人站在院子里，垂着脑袋挨骂。

    “这是在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王大人！”

    前方背对他的人迅速转头，谄媚的凑到他身边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全府衙戒严，我这不是正在叮嘱他们别乱跑，接下来这段日子都待在府衙里，哪儿也别去。”

    王城走到那些人面前，“抬起头来。”

    眼前一共十个仆役，四女六男，并不是全部。

    这些人的年纪都不大，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。

    王城绕着他们走了一圈，眼神落在他们后脖子和耳后处。

    听闻西域有一方易容术，可以用人皮装做另外一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唯独的破绽便在那耳后和脖子处。

    不过，这几人的耳后皮肉白皙，平整光滑，并没有任何佩戴人皮的迹象。

    “那你继续，本官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诶诶诶，是，王大人。”

    等人走了，男人不自觉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耳垂，在那里有一块不平整的凸起。

    深夜，月朗星稀，月光如流水般笼罩着地面的一切。

    王城坐在桌前，提笔鞋写字。

    没一会儿门外传来了兵刃相接声，紧接着枪声再次响起，没多久孙靖便推开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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