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对父子跑了一圈,儿子屁股蛋挨了两下鞋底子,不知怎的又和好了,俩人嘀嘀咕咕又跑回来。 志愿者回到原位。 那位父亲则跑去了另一头。 然后两父子打了个配合,儿子扔个高吊球,父亲接住后在背后偷袭,一位在背后躲的可安全的大叔,还冲四面拱手,还得瑟呢。 一个恍惚就被打了下来。 让你得瑟。 这位也不生气,下来之后站到另一边,也打起了配合。 然后就看吧。 场上的两三百人跟鸭子似的,呼啦啦被赶到这头,呼啦啦又被赶到那头。 一下一个噼里啪啦的往下飞啊。 下来之后才发现,原来这个游戏,好玩的是外面拿球打人的。 以至于转换阵营转的特别丝滑。 前一秒还在场上跑的欢呢,下一秒接了球马上就把跑的最欢的打下来。 欢乐、意外、笑料百出,场上场外都很欢乐。 到后面外圈的人越来越多,场内的人越来越少。 球却只有一个。 如何打、如何配合、如何占位,就有了讲究。 仅有的几个人,在场上奔跑,互相交叉,计算体力,尽量远离皮球。 外圈一两百人琢磨着怎么把球传递过去,怎么从背后、从侧面、从近处打到人。 两边斗智斗勇玩儿起了兵法。 每躲过一个球,每击中一个人,都会引起满场欢呼。 这个游戏越来越刺激。 罗少安在场外跳着脚高喊:“我们公司的!我们公司的!” 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。 不过其他人也差不多,气氛到了,都兴奋的不行,边上有人嗓子都喊哑了。 最终,由于最后场上剩下的两名年轻人体力实在是好。 跑来跑去就跟不会累似的。 躲球的时候甚至还有精力给对方下绊子。 以至于这场比赛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。 看完比赛,罗少安都喊累了。 抹了把汗招呼树洞,“该吃午饭了吧。” “……又吃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