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是啊。” 倪垭已经准备好看见白岁安崩溃的表情了。 无论现在的白岁安实力强到什么地步,她都记得在皇宫里的白岁安,脆弱到自己的糖人掉了都要哭着让烟柳再给她做一个。 人的心性是不会轻易转变的。 心跳得很快,白岁安捂住自己的心口,将身体本能的怒意压制下去。 虽说她与这个世界的父母并没有情谊,但这句身体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有记忆的,在知道原身的过去后,白岁安也一度羡慕着原身的出身。 如果是她,自己珍视的家人在死后被人剔肉剥骨,也是忍不了的。 可她不想在出任务的时候被个人情绪影响。 “不要生气,我能处理的。”白岁安轻声对自己说。 见白岁安仍然面不改色,倪垭又道:“你该庆幸我无后,不然你的手也会在死后被取下来用于供奉命灯。” “呵。”白岁安冷笑一声,“我还以为你有恋手癖呢,什么人的手都想砍下来留着做纪念,原来是为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吗?” “这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!” 倪垭并不想被白岁安看不起。 她的力量、她的前程,都是命灯的契约给的,白岁安这种生来就有天赋和地位的人,根本就没资格嘲弄她。 除了天赋以外,倪垭想不到任何一个能让白岁安与她打得势均力敌的办法了。 白岁安将自己的命灯从空间里取出。 倪垭就看见白岁安空荡荡的手心处突然多了个眼熟的东西。 陌生的只有白岁安那副毫不在意的态度。 白岁安晃了晃手上的灯台:“那你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?” 倪垭刚要回答,一股寒意忽然涌至她的全身,她感受到了白岁安手上的真气流动。 “那可是你的命灯,你敢毁掉吗!” 话到嘴边,临时变为了恐吓的话语。 一转攻势,现在是白岁安在掌握着谈话节奏了。 如她所料,倪垭很在意这个灯台。 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我又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,毁就毁了吧。” 白岁安加大力道,似乎随时可以将手上的灯台摧毁。 倪垭急了:“毁了它你就什么都没有了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