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鸢被男人问得一愣,还未反应过来,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。 “啊?穿啊。” 她呆呆地回应,心里却在想,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? 浴室里猝不及防传来男人的轻笑声,傅怀斯拎着睡衣,屈起手指敲了敲浴室门,就好像敲在沈鸢头上一般。 咚咚两声,男人充满调侃和戏谑的声音传来。 “哦?就许你穿,不让我穿是吧?” 沈鸢这才想起,她刚刚只拿了自己的睡衣,却忘了给他拿内裤! 尴尬的感觉涌上心头,沈鸢张唇想解释,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,只能愣在原地,脸越来越红。 傅怀斯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,继续说道:“说吧,是不是故意的?” “馋我身子?” 他本就是故意说这种没脸没皮又大逆不道的话来逗她,但刚说出口,心里涌出点怪怪的感觉。 与缠绵病榻的老头比起来,他年轻强壮,体力充沛,时间长。 这女人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该怎么选。 傅怀斯的字典里没有谦虚二字,他对自己这具身体有清晰的认知。 莫名的,他有些好奇门外女人的反应。 应当是羞得小脸通红,支支吾吾,被他这话吓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吧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