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视线落在身旁,他伸出手,指腹不轻不重压着沈鸢酡红的脸颊,皮肤太嫩了,轻轻一按便多出个更为刺红的印记。 她累得沉沉睡去,呼吸声平缓,温度却是滚烫的,满头乌发散落在枕头上,柔软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间。 两秒后,傅怀斯抬手,将湿润的绒发撩到旁侧,汹涌情绪疯狂滋生,叫嚣着,咆哮着。 把她锁起来。 锁起来就跑不了了。 从未藏匿的独占念头,时隔八个月后,再次破笼而出。 — 瓦萨奇大峡谷的清晨来得格外早。 五点半的时候,便能看到隐约的天光,太阳冒了个边,从不远处缓缓升起。 做到了近五点,傅怀斯只睡了半个小时,却一点都不觉得累,反倒很有精神。 房门悄无声息地落锁,门缝中,被子隆起一道细小的弧度,纤细白皙的腕骨露在外面,坚硬的手铐内垫了白色绒布,稳稳当当地扣在腕骨间。 这个堪比监狱的房间,终于重新迎来了它的唯一一个犯人。 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个犯人的待遇好了一点,不过也仅仅只是一点。 吃穿用度照旧,想要什么都有,除了自由。 —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