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哭我就会心软?留着点眼泪,在床上哭才有用。” 他垂眸凝视着沈鸢,周身的暴戾愤怒仿佛凶残的撒旦。 他极其厌恶沈鸢此刻的眼泪,这满脸的湿润,都代表着对他的抗拒与不愿。 傅怀斯沉着脸,掐着沈鸢的腰翻过来,一口咬上她的后颈。 “唔!” 粗糙干燥的指腹按进她的脸颊,掐出深陷的两个酒窝,眼泪流得汹涌,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指。 “你欺骗我的时候,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。” 这八个月里,他夜夜都能梦到,她是怎么欺骗他的,又是怎么带着阿唐一起逃跑的。 在梦里,他无数次把她抓了回来,清醒后,满室荒唐褪去,只剩下身边冰冷的床榻。 他甚至忍不住去猜,她和阿唐躲在哪里,发生了什么。 有没有其他男人吻过她的唇,抚摸过她的身体。 嫉恨的情绪如同地狱里蜿蜒生长的毒藤蔓。 他贴在她后背,冰冷残忍的吐息扑撒在颈侧,怪异阴栗得仿佛有一长串的蚂蚁在爬,激起满身鸡皮疙瘩。 后颈被咬得很疼,沈鸢闭上眼睛,聚满眼眶的液体成串落下。 “你脑子里除了这件事,还能有什么?” “你把我抓回来,不就是想关着我,让我当你一辈子的禁脔吗?” “怎么?禁脔连哭的权利都没有吗?你不如直接杀了我!杀了我!” 嗓音里的哽咽尤其明显,沈鸢哭得视线都模糊了一大片,一大段激怒人的话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。 一个忍着不说,一个从来不问,两人说尽伤害对方的话。 怒意已经激发到恐怖的程度,狭长的黑眸眯起令人不寒而栗,滚滚燃烧的情绪连血肉都要连着一起烧毁。 “希望你等会还能这么硬气。” 阴鸷的声音仿佛碾碎般一字一句地吐出来。 — 铁链随着沈鸢的啜泣而不断地晃动。 眼底的猩红扭曲早已被偏执的情绪占据,干燥的大掌捂住沈鸢的眼睛,将那惊恐愤恨的眸光尽数盖住。 傅怀斯能感觉到眼泪不断地流,湿漉漉的睫毛扫着他的掌心,听着沈鸢断断续续的哭声,于是这双捂住眼睛的手,转而捂住了她的嘴。 求饶的哀哭声都无法发出,稀薄的呼吸皆是奢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