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喊出来就不男人了。 给裴远征用盐水清理了伤口,阮念念领着他回房,开始审问。 “你大半夜的,咋进我房间的?” 裴远征理所当然地说:“你房间又没锁,就直接进来了啊。” “不可能!”阮念念反驳,但是没继续深究这个事,“我意思是,你为什么会在我这里?” “媳妇儿你忘了?”裴远征解释,“我带你去看萤火虫,你睡着了,说要回知青点,我就把你送回来了。” 好像,确实是。 阮念念皱了皱眉头,“那你也可以把我送回来之后就回家啊。” “媳妇儿我问你了啊,我问你我能不能睡在这里,你说好。” 真的? 阮念念不信。 就算他真的问了,她肯定是没说好的。 不过现在大半夜的,她也懒得追究了,睡都睡过不止一次了,她还能在意跟裴远征什么都没做在一张床上躺一晚上? 对,什么都没做,如果裴远征对她做了点什么,她的身体不会像现在这样子轻松。 说到这个,她就想骂一些无良的人编出来的鬼话。 说什么男人是牛,女人是地,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。 呸! 每次完事儿之后,这男人跟吃了仙丹一样,她就惨了,腰酸背痛,走路都有些难受。 难怪裴大嫂不爱在家。 她不否认,每次那啥她都有爽到,但爽过头对身体也不好吧? 阮念念不再跟眼前这个脸皮贼厚的男人争辩,推着他往外走,“回去回去,办酒之前,你不许再跟我睡一张床上。” “好。” 他居然没反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