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来,吉贵人对于太后还是比较敬重的,不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脱簪。 可还未等她说两句,吉贵人又脱了。 这回她脱得是自己的外衫。 邬情扒拉下自己厚重的外衫,一件、两件,只留最后一件单薄的里衣。 嬷嬷目瞪口呆,“你在做什么?” 邬情诚心诚意地说:“您替我谢谢太后,她老人家真是我见过最不拘小节的人。我其实穿一件衣服就够了,可惜,大家都不同意。” 邬情体魄强健,在冬日里都像个火炉。 宫里是全天下最富贵的地方,冬日里的暖气是一点都不少,这就导致她经常在大冬天里出汗。 不出门时,邬情在房间里几乎只穿一套里衣。皇后和贵妃偶然拜访几次,都被她“大胆”的着装吓出了门。 为了不惊扰大家,邬情不得不每天裹成一个球。 说着,邬情又踹掉自己的花盆底鞋子,解放了自己的脚。 【爽!】她在心里猛猛地喊了一句。 “嬷嬷说要我脱去一切伪装,我都只穿一件了,应该可以进去了吧?”邬情腆着脸笑道。 嬷嬷少有地露出迟疑的表情。 这……吉贵人看起来怎么一点都不羞耻呢?甚至看起来,还有一股解脱的模样。 这可不是她想要的。 嬷嬷扫了她一眼,终究饶过了她,“……你跟着我,谨言慎行。” “是是是。” 嘴上答应着,邬情并未放慢脚步。 佛堂虽不宽阔,但处处尽显皇家富贵,其奢华之气,较之养心殿亦不遑多让。邬情随便瞟一眼,就能看见两三件纯金打造的器皿,让她艳羡不已。 佛堂中最昂贵的,自然是正中间一座五米高的纯金金佛。 金佛之下,太后坐在软椅内,一言不发地打量着邬情。 邬情本着尊老的原则,给太后行了一个完整的大礼:“臣妾给太后请安,愿太后凤体康健,福泽绵长。” “邬情。”太后慢慢念出她的名字,“你可知哀家为何找你过来?” 突然被叫了真名,邬情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。 邬情眨眨眼,道:“……臣妾斗胆猜,应该不是为了乔姑娘。” 太后面容浮上冷意,“倒是敢揣测上意,难怪皇上如此喜爱你。” 她右手拽着一串古朴佛珠,按照佛经的韵律,不停地用大拇指捻着珠子。 “哀家今日之举,确非为乔丫头讨说法。”太后说,“她心有杂念,入了宫也带不来什么福气。” “比起这个,哀家是想问你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