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说到此处,秦御史已是哑然。 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,竟然有给他人做狗的癖好…… 秦御史最后看了秦厉学一眼,目光中混合了失望、痛心与不解。 他摇了摇头,长叹一声,语气中满是苍凉:“罢了,多余的话,我也不多说了,你且自行去向你的妻子问个明白吧。别去问你母亲,她知道这事以后,已经是没脸见人了!” …… 秦厉学脸色阴沉。 他素来不惧流言。但流言愈闹愈大,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公务。 他一直想向邬情寻个明白。 然而邬情仿佛人间蒸发一般,根本找不到人。一连数日,无论是上书房,还是养心殿,都没有她的踪迹。 问起旁人来,只说是吉贵人惹恼了太后,一直在屋中诚心悔过。 直至太后寿宴之日,秦厉学方得一线契机。 他没资格进入慈宁宫,只能立于宫道一侧,远远地等邬情靠近。 邬情今日打扮得极其正式,是他从未见过的艳丽。 看到他,邬情微微挑起眉,让锦绣先行退到一边,给二人留下谈话的空间。 秦厉学直截了当地问她:“为什么?” “什么为什么?”邬情反问。 秦厉学紧抿薄唇,心中五味杂陈,“我对你……情深意重,你为何要如此对我?” 他看清了,那几张字谜,分明就是邬情给他设下的局。这些日子里的温柔小意,皆是蒙蔽他双眼的武器。 邬情双手揣兜里,“我干嘛了?我好心帮你治疗心疾,反而成我的不是了?” “你要怪,也该怪乔潇姑娘把事情抖了出来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 “你倒说说看,我有什么病?”秦厉学压着怒火道。 邬情指尖轻叩自己额侧,低语道:“秦大人,恋爱脑,得治啊。你不会真觉得……我如今还能看得上你吧?” 说罢,邬情挑剔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回,嘴角提起嘲讽的弧度。 秦厉学面色微变,正欲发作,却见邬情轻轻抬手,示意他稍安勿躁:“秦大人,这里是慈宁宫前,您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吧。” 秦厉学冷哼一声,目光死死钉在邬情的脸上,“此事,我记下了。” 第(2/3)页